听此言,白景顿时看向屏幕高低打量起萧承俊一番,“我勒个去,你丫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模样,在这装甚么大哥呢。”
见白景并无持续要说的意义,萧承俊反倒有些沉不住气了:“甚么叫不敢必定?你刚才还说他对我成心机,这会儿如何又不肯定了,我看你倒是挺成心机的!”
“我说你还能不能说点人话了,这事还能跟木头扯上干系?!你损我就算了,带上他干甚么?”
“我不敢必定……”
白景瞥了眼屏幕上的萧承俊,作势说道:“在我上大学那会儿,我熟谙了个富二代,他是直男,并且另有直男癌,直到不可,但你猜如何之?哥们愣是把他给掰弯了!”
白景说的顿时有些出神,他涓滴没发觉到萧承俊现在脸上出现的‘囧’字。
“我是不肯定他是不是gay,因为你看他发弹幕时的口气,简练、向来不啰嗦,这典范就是一向男才有的判定。”
萧承俊压根没想到白景竟对本身有如许的设法:“滚犊子!一边风凉去!你逮个塑料瓶口破去,别跟我这儿用力!”
说到这,白景嘴角牵起了对劲的浅笑,他定了定神,持续道:“我熟谙他那会儿,他换女友换的那叫一个勤,跟特么翻书一样,直到他碰到了一个能拿的住他的女的,要说那女的长得还真是水灵,还高挑,跟模特似的,他当时爱的那女的死去活来的,但你猜如何之,那女的老是吊啦着他,还就是不让他获得本身,我估计那女的道行比他要深,她拿的他那叫一个死死的……”
白景倒没有急着下结论,他反倒作势查问起萧承俊来:“你俩平时谈天不?”
紧跟着,白景持续道:“过后,经这么一遭,我就心机着,他八成应当不会再理睬我了,但让我不测的是,他第二天竟然打电话跟我说他那天早晨并没喝醉,并且当晚产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还说他当时并没有甚么不甘心,我擦,我就说他当时如何就这么等闲到手的,闹了半天人家是乐意的。”
“哎呦我去,看你那一脸受样儿,谁特么跟你一范例,哥们儿是总攻!帝王攻,你的明白?”萧承俊把脖子趁的老长,一副盛气凌人的姿势抵赖道。
“别焦急嘛,我的俊宝宝,你听我跟你说。”白景捡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紧跟着又用食指蹭了蹭下巴,正儿八经的阐发道:“这天下上有这么一群男人,他们很有钱,轻手一挥就能获得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豪侈品,就连这天下的美女,我估么着,也应当是尝遍了,总之,他们尝尽了这世上统统的新独特,对于他们来讲,小而不染的刺激已经完整不能满足他们的精力需求,唯独这男人,他们还真没尝试过,或许一开端,他们会感觉同性之间的那种事挺恶心的,但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样,一但沾上了,他们就晓得甚么叫嫡亲之乐,甚么叫戒不掉的瘾!”
“说真的,这木头八成对你有点意义,你看刚才咱俩直播的时候,那家别墅跑车送的,噼里啪啦的,你丫不从速从了人家,跟这装甚么高洁圣女呢,要我说你就一傲娇受,也别给我扯甚么帝王攻,那帝王攻可不是你如许的。”
听到这话,白景顿时回过神来,赶紧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究竟!”
“嘿!白景,嘿!醒醒啦!你还晓得你是谁不?”萧承俊一脸的无语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