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是午餐时候,算是放工岑岭,堵车了也普通,何况下了那么大的雨。江城取出烟来点了一支,瞥见顾倾城看他,就说:“这不是在室内,总能抽了吧?”
顾倾城这才认识到对方是要他对着嘴里点着的那根烟直接给引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说:“打火机。”
江城听了,吸了一口烟,沉默了一会,说:“我也该跟你说一下,前次不是说我早就熟谙你了么?”
中间的江城姿势不羁,两只胳膊摊开,靠在椅背上,还翘着二郎腿,如何看如何不像是一个公司的老总该有的模样,一点不慎重,痞气太重,一看年青的时候就不是甚么好人……这么说仿佛也不得当,因为现在的江城,仿佛也就二十多岁,算是幼年有为,赤手起家不成能这么年青就这么胜利,应当是个富二代。
“想尝尝看。”
顾倾城呆呆地噙着嘴里的烟,看着江城。
江城就抽了一支烟给他,却没给他打火机。顾倾城把烟叼在嘴里,却瞥见江城吸着烟凑了过来,他今后仰了一下,问说:“你干甚么?”
传闻富二代私糊口都很混乱,很多男的男女通吃,不过是吃腻了换换口味。顾倾城对同性恋这个群体不大抵味,他印象中的同性恋,应当是那种被人嫌弃嘲笑的娘娘腔,这江城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如何看如何和娘也不搭边。以是他应当是女人玩多了,偶尔图个刺激泡个男人,以是瞄上他了。
顾倾城的惊奇随即就被难堪给代替了,他手里捏着烟,笑着说:“是么……我真不记得了,你也在七中么?”
没想到顾倾城伸脱手来,说:“给我来一根。”
他不想跟江城,或者孟丹与赵景明有任何的关联,如果不是有合约在身,他乃至不想和最文娱有甚么关联。
而这一世,也是一个春雨天,他竟然被这个变态搂在怀里,明目张胆地揩着他的油。
“不是甚么活动,比那要早,实在我们中学的时候就见过了。”
江城神采带着一种仿佛为了粉饰宽裕而带上的痞气,说:“我们本来在一个黉舍。我比你高几级,算是你的学长。”
想到这里,他就对江城说:“刚才在屋里,你不是问我说如果我遇人不淑,被骗的很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会不会一笔一笔都讨返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