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鬼怪一样倾身上前，将刀刃抵在赵景明的脖子上，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充满血丝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鲜血就溅红了他的脸。他按住了抽搐地瞪大了眼睛的赵景明，目无神采地看着他，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他扭过甚，就看到了孟丹一张惊骇的脸。
顾倾城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吸了吸鼻子，持续往前走。他上了楼，取出钥匙开了门。
顾倾城俄然颤抖了起来，他紧紧皱着眉头，仿佛呈现了幻听普通，脑海里闪现出来的是孟丹被捉奸在床却还脸不红气不喘地嘲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本身是个甚么怂样，没一点男人样，哪个女人能看得上你！我跟景明早就好上了！你撞见恰好，也省的我跟你说分离了。”
公交车里的几个女孩子，俄然指着外头镇静地小声喊了起来，听到这个熟谙的名字，顾倾城扭头看畴昔，就瞥见赵景明的巨幅海报，剑眉星目，漂亮逼人。海报上另有一个女人依偎在他怀里，他看着阿谁貌美如花的女人，暴露了一抹恍忽的笑容，那是他的女友孟丹。
房间里一片喧闹，他鞋都没有脱，就那么进了门，皮鞋踩在地板上，收回纤细的声响，鞋底流下的水渍留下了一串足迹在地板上。房间里拉着窗帘，光芒有些暗。他面无神采地进了厨房，拿了一把生果刀。
他来到了窗前，看着外头的雨。
“我当时被赵景明给灌醉了，我甚么都不晓得！”顾倾城提起这件事，俄然冲动了起来：“我不是同性恋，我跟记者这么说，跟你也是这么说！我不是！是赵景明打通了八卦杂志争光我，我……我跟那老总，甚么事都没产生！”
“顾城，你疯了，你杀了人了，你杀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