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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死力摆动着身材,试图从绳索中摆脱出来:“你、你到底是谁?绑我来做甚么?”
阿成歪着脑袋等了一会儿,听不见任何动静,内心不由焦心起来,的确如坐针毡:“大荣哥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放我一条活路,我把我晓得的全都说出来!包管一个字都不落!”
如果母亲的死和周荣有关,阿成为甚么不直接去讹诈周荣?如果母亲的死和周荣无关,这件事又为甚么会威胁到周、陆俩家的干系?另有,阿成为甚么特地提到“油箱”这个词?父亲又为甚么会让步?本相仿佛就摆在触手可及的处所,陆孝严反倒有点踌躇了。
阿成还在滚滚不断地讲着,可陆孝严没有持续听下去。他站起家阴沉着脸走向门口,外头太阳很大,阳光亮晃晃有些刺目,却完整感受不到涓滴暖意,只要一阵强过一阵的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