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样?”太后未曾发怒,只是淡淡说道,“阿谁洋人如何?”
“石达开已经被困在大渡河边,下一步该如何办,大师是甚么个意义?”太后把骆秉章的军报发了下去,比及军机都瞧过了,这才渐渐问道。
石达开犹可,只是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阿谁黄再忠听了大怒,抽出腰刀作势就要砍跪在地上的荣禄,“你这个狗贼,在南充一战,用诡计狡计,害死我很多兄弟!”
“本人,四川提督,荣禄是也!”
“再忠!”石达开一声喝,止住了黄再忠的刀,对着浅笑不语的荣禄深深得看了一眼,不急不慢得开口了,“提督大人,固然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但是提督大人你实在是我承平军入川以来的最大苦主,”荣禄在南充用火枪队共同川马一下子让一万多的承平军被迫投降或者是失散,“如果不说清楚今个的企图,石某也只好例外,不做要个仁义品德的浮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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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为何?”太后不置可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