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这些人,嘿嘿,”恭亲王不屑得摇点头,他固然是天潢贵胄,对着银钱之事不甚上心,可这事关本身的大政目标,岂能由得他们胡搞,“舒坦日子过风俗了,倒是嘚瑟起来了。不必理睬,我把我的意义和太后说了,她也和我一个意义,厘金毫不成废,第二,督抚不喜好,那就别给处所了,直领受上来,归正此后也没有各地的团练了,都要收到中枢来。”
“是这个理儿。”曹毓瑛和恭亲王议了议有关户部撤消厘金的事儿,恭亲王摇点头,“厘金一事,怕是撤不了,这本来就是生财的,如果撤了,拿甚么去买兵舰买火炮办洋务?”
“哦?”曹毓瑛猎奇得问道,“可现在各团练嫌隙颇多,我成日里都听到丰台大营纷争不竭,就算收来团练,怕也是用的不趁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