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件欢畅的事儿,“四月初老六出使俄罗斯,到了尼布楚便被西伯利亚总督拦下,开初西伯利亚总督还霸道非常,号令着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均是俄罗斯自古以来的国土,还是庆海据理力图,并威胁和英法两国东西两方同时宣布向俄罗斯开战,到时候贝尔加湖以南均由大清肆意施为,这才慌了阵脚,赶紧软了口气,并飞马回报沙皇,一边在尼布楚和老六构和了起来,眼下停顿不错,老六上奏说,过些日子就筹办最后通牒,吓一吓俄罗斯人,请朕在京里共同一番。皇后,你给朕出个主张吧。”
御前服侍的小寺人快意进了殿,打了个千禀告道:“肃顺大人在外头递牌子求见。”
“朕已经给僧王下旨,不必急着南下合围金陵,目前以扫清河淮一带处所为首要,皇后你感觉如何?”咸丰问杏贞的定见。
“兰儿啊兰儿,你又给朕出了个好主张,”咸丰天子把杏贞抱入怀中,杏贞笑了,“臣妾想去骑马,皇上准不准啊。”
杏贞当然是双手同意,冷兵器期间早已畴昔,不然具有天下上最多陆军的中国也不成能自鸦片战役起就在近代史上屡战屡败,毫无胜绩,城下之盟签了一个又一个,补偿的银子一再变多,割让的地盘越来越多,本来是一朵海棠花,最后变成了一只老母鸡。
杏贞和天子笑道:“这‘文’字极好,文嫔mm文质彬彬,知书达理,又兰心蕙性,帮着我编好了《咸丰字典》,一个‘文’字足以彰显mm的功劳了。”
“唔,皇后你说的极是,前些日子李鸿章上书说要火枪火炮,扩编火枪营,皇后你如何看?”
“如此就安妥了,”咸丰点了点头,“现在南边硝烟未平,反正也不是大生日,且这么过吧,”说道南边的战事,咸丰天子皱了皱眉头,焦心之色溢于言表,“这江南江北两座大营未免也太无能了些,和江宁的逆贼打了几次仗,输多胜少,江北大营几乎被攻破。”
“皇上所言甚是,叫各互市港口细细探听便是,各国如果有地售卖,我们不拘是哪一国的,买来便是。”杏贞又想起了甚么,赶紧开口问道:“臣妾惶恐,想晓得恭亲王在北边谈的如何了?”
总的来讲,咸丰四年的上半年,江南的局势处于一个焦灼的状况,自从北伐的步队全军淹没、西征的两只步队无功而返以后,占有在江宁雄城里头的承平军非常消停了一阵子,上游占有了芜湖、下流靠近江宁的和州也被承平军紧紧把住,李鸿章颠末庐州的攻防战,晓得差异地点,除了光复了几个城池以外,一心就想着练兵图强,曾国藩光复江西全境,以功升任兵部尚书衔,代理江西省兵事,在鄱阳湖大练海军,并公布了《讨粤匪檄》;筹办誓师出征,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在承平军的攻打之下岌岌可危,却又巍然不动,咸丰天子瞧着碍眼的清流科道御史们被下方到处所筹办团练,僧王携着在河南的两次大胜,威压河淮,很多本来只是农闲时候干一票的捻贼被震慑住,纷繁四散而逃,只留下张乐行的五旗军还和僧格林沁在安徽亳州四周捉迷藏。
“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