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绝望地拍了鼓掌,回身坐到了正殿的宝座之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对了你去西暖阁,看大阿哥醒了没有,如果醒了,抱出来给父亲和祥哥儿瞧瞧。”
“父亲,家里统统可都好?”
仲春初四日,后在储秀宫见承恩公惠征父子,谓其父曰:“农家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嫡亲之乐,今虽繁华已极,骨肉各方,然终偶然趣!”惠征亦含泪启道:“臣,草泽豪门,鸠群鸦属当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朱紫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惠佳耦.且今上启六合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百姓之同幸也。皇后娘娘切勿以惠征佳耦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保重。惟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皇后亦嘱“只以国事为重,暇时保养,切勿记念”等语。
“是,娘娘,我会在外头尽力帮衬着娘娘的。”
“是,娘娘仁德。”
正殿门口的布帘子被再次翻开,穿戴官服的二等承恩公、光禄寺卿惠征和桂祥一同进了正殿,惠征不敢先昂首,趋步到中庭,和桂祥双膝跪下请了大安,“主子惠征、主子桂祥,给皇后娘娘存候,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安茜方才出去,唐五福就进了正殿,打了个千,笑眯眯的说道:“皇后娘娘,承恩公和云骑尉带到了。”
“父亲,别一口一个主子的,这储秀宫里头,连服侍的宫人我都不让他们自称主子,父亲还是你我你我也就罢了,反正我们母女说话,皇上也不在这,父亲别这么拘束。”杏贞有些不忍,本身的父亲身称主子,赶紧就开口叫惠征改口。
“娘娘说的极是,我记着了,回家就叫他们低调行事。”
“他们那边敢有甚么闲话,娘娘你在宫里职位安定才是第一首要,反正我们家里亲戚也未几,我只要几个同宗的叔伯兄弟,家里人丁简朴,少些噜苏,不当事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