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婶,到底是还是不是啊?”赵清茹再次打断了杜娟儿往下说下去,“不管杜婶是受谁的盅惑,被骗受了骗,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杜婶想将酱油往我受伤的额头上抹,只要认准这个究竟就行了。”
“汝丫头?你TM有甚么资格叫我‘丫头’?你杜娟儿不过是我们赵家请来照顾我们兄弟姐妹三个的老妈子,客气点儿喊你一声‘杜婶’,还真把本身当大瓣儿蒜了?丫头?叫丫环呐?!另有你,薛玉敏!瞧瞧你珠圆玉润的模样,不要觉得吃赵家的,喝赵家的,用赵家的,你就是赵家的女儿了!你不过是你阿谁想当X子又要立牌坊,一心想着爬上我爸那床,专搞破鞋的妈,带来的拖油瓶!”
以是常日里,杜娟儿恐怕旁人提甚么命硬,克父母克夫克子之类的话。恰好赵清茹哪壶不开提哪壶,恰好杜娟儿因为赵清茹随后那句“我不是在谩骂你,只是在谩骂阿谁哄人的大王八”,不得不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
“不是的,我是真的听人说伤口上抹酱油,能让伤口快些愈合的。”听赵清茹如此说,杜娟儿顿时急了。可下一秒,赵清茹的反应让杜娟儿更加地悔怨。
要说赵清茹嘴巴也确切够损,不但明目张胆地直接损了老白莲花,还将小白莲花姐弟俩也给绕了出来。可惜这类嘴仗也就是占点口头上的便宜,对已经成精的老白莲花母女俩影响至心不大。
“曲解甚么?你可别诉我,你是听人说用酱油抹伤口,伤口好的快?”赵清茹直接打断了杜娟儿的话茬。从老白莲花因为被她说中间思,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中,赵清茹晓得她猜中了。
可转念间,又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不会的,不会的。这事必然是他那暴虐的阿姐在扯谎。杜姨脾气那么好,那么和顺,薛姐姐又是那么仁慈。每次阿姐在外头肇事,都是薛姐姐在一旁赔罪报歉。必然是他阿谁心肠暴虐的阿姐……
“是么?”伴跟着赵清茹的这一声轻描淡写的“是么”,是赵清茹活络似行云流水般的行动。比及杜娟儿跟赵清伟回过神来,赵清茹的左手已经一把扣住了阿谁躲在杜娟儿身后恐怕再被打耳光的薛玉敏那圆润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