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婶,你可不要再说甚么‘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在开口说话前,最好先瞧瞧你那一双后代,一个珠圆玉润,一个胖得跟球似的。再瞧瞧姆妈奉求你照顾的我们姐弟俩,一个比一个瘦。这就是你所谓的苦劳?!”当然,赵清茹这般描述薛玉敏姐弟俩还是有很大水分的,但薛玉敏姐弟身形比赵清汝姐弟比拟,瞧着更丰腴更强健些也是究竟。
“感谢唐伯伯。实在也没甚么,当初姆妈将杜婶请来,为的是照顾我们兄弟姐妹三个平常糊口。现在我跟弟弟都已经长大了,不需求人照顾了。以是就想请唐伯伯当个见证人,请杜婶母子三个分开!明天就分开!您说咧,爸?”
赵清茹手握着斧头,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看向老白莲花母女俩,随后又瞥了一眼谨慎护着薛玉敏的沈建军。
赵清茹挑眉看向一旁默不出声的沈建国。
“赵叔叔,还是我跟二哥送敏儿去医护所吧。”
“你只需求答复‘有’还是‘没有’便能够了,不要扯其他的,混合视听!如果有,就好好说说,我是如何欺负你这个没了爹的不幸丫头的。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你辟谣歪曲,坏我名声的这笔账!”
偏就偏吧。
“我……我没有……”薛玉敏本能地连连摇着头,否定道。
“……”薛玉敏咬着唇,泪眼婆娑地看向赵父,死活不肯开这个口。要说薛玉敏在外头也确切鲜少直截了本地跟沈建军几个控告本身被赵清汝欺负这事,乃至多数时候还会自我检验,将统统的错误都揽在本身身上。再加上沈建军几个好几次撞见态度卑劣且放肆的赵清汝在那边咄咄逼迫强忍着泪水的薛玉敏。终究成果如何,天然不言而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杀一个不亏蚀,宰两个赚一个……”
可在场之人,谁是傻子?整件事演变到这一步,究竟的本相如何,实在已经不首要了。需求处理的还在于事儿闹开后该如何结束,这关头天然还是赵父的态度。
开打趣,都直接上斧头了。若留下来,这不即是在身边按个随时都有能够爆炸的定时炸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