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棒子加萝卜,赵清茹并不清楚这般软硬兼施可否能自家脑筋已经秀逗的便宜老爹听出来,归正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至于结果如何,还是让自家姆妈来查验好了。最坏也就是自家婆婆宿世那般,便宜亲爹跟姆妈仳离罢了。当然,这一次,若真走到了这一步,老白莲花杜娟儿想趁虚而入嫁进赵父,她说甚么也得把赵父那军衔给搂了不成。
“就算你求着你杜姨返来,你杜姨也不成能再返来的。”赵父几近是咬着牙,强忍着肝火,一字一顿道。
赵清茹实在挺想让自家小弟赵清伟帮着从屋里搬个凳子出来,然后嗑个瓜子喝个茶,顺道看个戏。可惜,小白莲花不给这个机遇。
杜娟儿是谁?薛玉敏是谁?沈建军又是谁?
这白莲花之以是能成精,兴风作浪,有个技术是必须给点亮的,那便是哭。哭谁都会,上至七八十老头老太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但此哭非彼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实在影响美感。哭的最高境地,得是梨花带雨,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介于欲落不落之间。这哭声也不能鬼哭狼嚎的,那绝对是会吓到小娃娃的,就算吓不到小娃娃,也会惊到花花草草小猫小狗。以是得似有似无,悠婉转扬地小声抽泣……
早有所防备的赵清茹左手一抬,对准了薛玉笙的脸,毫不踌躇地按下了一向握在手里的小喷瓶的按钮。小喷瓶不过成年男人大拇指那般粗,里头装了些透明的液体。小喷瓶另有个非常给力的名字,叫“防狼喷雾”,至于内里所装的透明液体,不过就是从辣椒芥末等食品里所萃取出来的稀释原液。
“啊,疼死我了,姆妈……”薛玉笙一手捂着火辣辣不断流着眼泪的眼睛,一手捂着大腿根,痛苦得躬着身子,一边还呼天喊地得哇哇大呼。
赵清茹出门前,非常谨慎地察看了一下屋外的环境,毕竟阿谁薛玉笙还在外头,还大喊小叫了好一会儿。也亏着赵清茹谨慎,这不她才开门,便瞧见早等待在门口的薛玉笙挥拳直逼本身而来。
“汝儿mm,你已经称心快意地将我们从家里赶出来了。为甚么,为甚么还要打伤我弟弟笙儿。笙儿从小身子就不好,体弱多病……你,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