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这是赵家兄弟姐妹仨一贯推行的,作为姑爷的周文涛天然服膺于心。
“对了,临时还是别奉告婆婆比较好,免得受刺激。”赵清茹弥补了一句。
现在就连存放谷物的容器,都根基换成了设想更加科学公道,也不怕被耗子啃咬偷吃的不锈钢材质。里外里但是又节俭了好些粮食呢。
“你是……”中年男人长得很瘦,个子倒是不太高,最多也就一米七的模样,人瞧着有点儿衰老,留着混乱的髯毛。最让赵清茹不喜的还是男人看她的眼神,定光眼,模糊透着仇恨。
“实在也没甚么,你那大外甥女喜好上了一块煤炭。”赵清茹打趣道。
一击未中的田学农晓得本身还是不是赵清茹阿谁臭女人的敌手,便将进犯主动转向了不远处阿谁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知识分子。固然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周文涛,但这些年一向都有存眷赵清茹的田学农很早就晓得,某个臭女人嫁了个知识分子,并且还是个埋头搞科研的科学家。
周文涛拿出了手机,稍稍走远了一点,开端给自家不让人费心的妹子打电话。至于赵清茹则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村民在那边清算耕具。
“文涛你谨慎!”
以是……在赵清茹这边还是没占到甚么便宜的田学农,在周文涛这里,仿佛更惨了。
一想到当年若不是赵清茹这个臭女人,他也考上大学,能顺顺利利地上大学。出来后,即便成不了科学家,那也是规复高考后的头两届毕业的大门生,初级知识分子,有了无可限量的前程。那里会像现在这般,窝在这个贫困小山村里,打了大半辈子的光棍不说,还要被那些个泥腿子村民所瞧不起。
可惜,赵清茹没能欢畅太久,就被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一其中年男人给打搅了。
实在不消赵清茹多提示,周文涛也晓得如何措置。不过么,能听到自家媳妇这般唠叨,还是挺让人欢畅的。固然偶然候真的挺烦来着,可老来伴儿,不就是在这类相互念叨嫌弃体贴中,联袂走过这平生嘛。
方才跟桃婶闲谈,赵清茹晓得村里本年又新添置了一套烘干设备,加上前两年陆连续续添置的,现在村庄一共有三套烘干设备了。虽说到了双抢时节,还是要争分夺秒地抢收地里的粮食,随后再抓紧时候播种上新一轮的晚稻。却因为多了烘干设备后,在稻谷晾晒环节节俭了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