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一样了……”娟姨仍然嘀咕道。
“小风，给我来5串牛肉饺子、5串芋饼、2块大排，另有5串年糕。”不知不觉间，宵夜时候到了，从街劈面走过来的中年大叔，大声对秦风说着，然后随便一瞥挂在娟姨店外墙上的黑板，轻声读了出来，“满10元送1元……小风，烤串从你这里拿的吗？”
这笔买卖，看起来像是娟姨亏了，而秦风则是稳赚不赔，但究竟上，在纸面上做了让步让步的人倒是秦风。因为这个计划一旦实施，娟姨的买卖越好，秦风每串烤串的利润就会越低，而相反的，娟姨却会因为客流量的增加，顿时收回她分外支出的本钱。客人越多，娟姨赚得越多，秦风赚得越少。
是以，在谈到合作细节方面，即使秦风把胸骨拍断了，那也是无济于事，对买卖人而言，唯有你进我退或者我进你退的来回筹议，才气终究达成共鸣。
这个点的客流量，本来就比较牢固，少妇磨蹭了20分钟后，前脚刚走，新的客人后脚就到了。以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娟姨店里的买卖就没停下来。
计划很简朴，就是客人在娟姨店里买衣服，消耗满十元，就能从秦风那儿拿到代价1元的烤串。这一块钱，天然是由娟姨付出，不过娟姨只肯给八折。相称于王姨分外为每十元钱的停业额，多支出8毛钱的本钱，以此来调换潜伏的客流量。
娟姨和秦风没能多久，就等来了第一对客人。和绝大多数来这里买衣服的组合一样，这对客人也是妈妈领着孩子。
一大一小两个奸商劲实足的小买卖人，状况就跟菜市场恶妻骂街似的，辩论了足足半个小时，说得口干舌燥，才终究定下了合作计划。
她转头看了眼秦风，以及秦风这辆顶棚鲜红的推车。
秦风借着玻璃罩里透出的灯光，瞥了一眼少妇的皮肤，看她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论皮肤的光滑程度，仿佛还没豆腐西施好，内心不由叹了口气，悄悄想道：“皮肤这东西，如何保养都不如基因好来得实在啊……”
秦风和娟姨，天然不会真的有甚么干系。一样的，身为一个老江湖，娟姨理所当然也不会听信秦风说的甚么跳楼价。
少妇笑了笑，领着乖乖的小女孩走进了娟姨的店里。但是秦风内心清楚，少妇绝对不是因为想吃烤串而进娟姨的店，她只是因为烤串促销这个招牌，给了娟姨一次分外的机遇。
“她是不是在吹牛，我出来问问她不就晓得了？”中年大叔说着，大步流星就进了娟姨的店，气势汹汹的模样，很像是要去打斗。
秦风答复：“八折。”
宵夜大叔又问：“她收你的烤串，给多少钱？”
宵夜大叔啧啧两声，笑着点头道：“你这点烤串能帮她多赚几个钱啊，瞎折腾！”
第二天周六，早晨7点秦风再次来到娟姨店门口时候，店外的墙上，已经挂上了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娟姨亲笔誊写的几个很丢脸的大字——买衣服满10元，送1元油炸烤串。
年青的少妇牵着她的女儿，沿着路边装修完整没有辨别的小店一起走来，走到娟姨的店门前时，因为看到那块黑板，愣住了脚步。
“当然有，你刚才阿谁写法，两行信息没有归类，以是读起来太庞大。我这个就不一样，客人一眼就能看清意义。”秦风蹲下来，翻开设在屋子外的水龙头，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