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梁九功拿着梳子走了出去。
一句话说的赫舍里氏内心又是恨得牙痒痒的。
除了如何措置鳌拜之事以外,康熙另有更大的一件苦衷。那便是传国玉玺,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这不,一旁人慧朱紫早已经忍不住的掩嘴笑了出来。
淑宁顿了顿,只好开口了:“这宫里宫外都晓得索尼得太皇太后倚重,明显赫舍里大人的意义,必定也是太皇太后的意义。太皇太后深谋远虑,或许皇上该和太皇太后谈谈。”
就连遏必隆还是在鳌拜被捕那日,康熙才密令他去寻传国玉玺的。可瓜尔佳府邸明显早已经有人先一步潜入,这小我是谁?
“主子给昭妃娘娘存候,梁公公打发主子来给昭妃娘娘传话,说是皇上让昭妃娘娘往乾清宫一趟。”
一时候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钮祜禄一族除鳌拜有功,大师内心都晓得,昭妃娘娘的荣宠,但是挡都挡不住了。
不要说,还真是爽的很。
这话一出口,场面实在是诡异的很。赫舍里氏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何来的,为甚么皇上会那么讨厌她,宫里人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淑宁并未如赫舍里氏料想的那般恼羞成怒,反倒是勾着唇角,“瞧着皇后娘娘这身子也有五个多月了吧。皇上这些日子大忙人一个,害臣妾昨个儿都忍不住提示皇上往坤宁宫逛逛。”
另有传国玉玺一事,那日苏克萨哈回禀他以后,他只和孝庄提及过。
何况,人家但是宠妃,有恃宠而骄的本钱。
一旁的玉笙谨慎翼翼道:“翊坤宫昭妃娘娘方才还没到,不过瞅着这时候,也该来了。”
实在赫舍里氏这话也不是为了难堪马佳氏的,只是想借此事让淑宁内心不快罢了。要晓得,前段时候翊坤宫麝香一事,但是弄得人尽皆知的。
淑宁呵呵一笑:“除鳌拜一事以后,钮祜禄一族更是不容小觑,赫舍里氏这是怕自个儿的皇后之位坐不住了。”
赫舍里氏暗自恨得直咬牙,可也只能够强压下去。自打入宫以来她和钮祜禄氏的明争暗斗,又甚么时候停止过呢?
赫舍里氏扶着范嬷嬷的手站起家,便往正殿走去。
正说着呢,前面有个小寺人跑了过来。
大师都不免有些等候淑宁的反应了。
若真是孝庄,他该如何做呢?
康熙这话明显是让大师站队了。诸位大臣谁不晓得康熙和鳌拜的那些嫌隙,鳌拜擅权这么些年,让皇上没少受委曲,这下皇上必定是恨不得活/剥了鳌拜了。
“今个儿是荣mm的晋升礼,还是别担搁了为好。”
淑宁走近,在一旁给他悄悄的研着墨,好半晌以后,康熙才放动手中的笔。
说完,淑宁又对着身侧的梁九功道:“费事梁公公拿一梳子过来。”
康熙伸手把她的手抓在手中,眼里尽是笑意道:“信,如何不信。只是这后宫妃嫔,宁儿还是第一个这般把朕放在心上的人。”
出了那事儿以后,钮祜禄氏想要再有身,也难了。
这日是除鳌拜以后第一日御门听政,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瞧着底下那些大臣的神采,内心不由悄悄对劲。
范嬷嬷看了赫舍里氏一眼,瞧着赫舍里氏头上的那支金凤步摇道:“主子又多想了吧,那钮祜禄氏再如何对劲,也只是个妾罢了。就比如您头上这金凤步摇,这宫里可只要您一小我有资格戴。那钮祜禄氏如果戴了,但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