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拉姑忍不住笑道:“如此后宫就这么几个妃嫔,那钮祜禄氏天然是超卓一些。可有句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这后宫里那里有花常开不败的。”
康熙还要说呢,却见淑宁伸手满脸羞怯的捂住了他的嘴:“不准再说啦。”
康熙听着淑宁温婉的声音,特别是她言语间尽是对他的体贴,康熙眼睛里的垂怜之情更浓了。
没一会儿,淑宁已经是再次的气/喘/吁/吁,康熙却那里能够这么等闲就放过她。直把她弄得连/连/讨/饶。
可想着这几日康熙一向都宿在翊坤宫,孝庄这内心终偿还是有些不舒坦。
坤宁宫
康熙仓促给她清/洗完以后,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像个孩子似得。
淑宁较着对他这些话的实在性存着思疑:“那皇上方才如何神游九霄了。不是在想其他姐妹,臣妾才不信呢。”
康熙还觉得是水温不敷呢,忙让身边的宫女加了些热水。
孝庄晓得,传国玉玺一事如果康熙真的对她生了狐疑,那她必定是讨不了好的。比来鳌拜被捕,康熙忙着断根鳌拜的余党。这些,她都看在眼中,却并未禁止。为甚么,为的就是不那么被动。
说着却忍不住悄悄的拍拍她的屁/股,“还不是你方才也格外的热/情,朕还觉得你也很喜好呢。”
绝对的忠心这玩意实在是太好笑了,淑宁肯不肯意拿钮祜禄一族去做赌注。
提及这,孝庄就一阵愁闷。
康熙内心微微一动,笑着一把把淑宁压在身下:“竟然玩弄朕?朕可得想想,该如何罚你这小东西了。”
“老祖宗,您就放宽解吧。皇上再如何,也是您亲身教诲长大的,绝对不成能真的对您生了嫌隙的。”
不知是康熙本身也不舒畅还是看出了她的意义,他伸手捋了捋她垂在耳侧的头发,一把把她给抱起来。
当统统都结束以后,淑宁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可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除鳌拜以后接连几日,康熙都翻了淑宁的牌子。对此,淑宁多少还是感遭到了一些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