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似是不经意的把目光移到了淑宁的身上,“哦,本宫昨个儿传闻昭妃mm给皇上送了插花。昭妃mm也真是故意了,能让皇上亲身把你弄得插花带到乾清宫,如许的荣宠,这后宫当属第一呢。”
在翊坤宫用过午膳以后,康熙便往书房去了。
可见,这钮祜禄氏是个实诚的。
可看看他做了些甚么,一边操纵着钮祜禄一族来均衡压抑鳌拜,一边又对淑宁做那么残暴的事情。
赫舍里氏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茶杯,对着诸位妃嫔,笑眯眯道:“荣朱紫现在怀有身孕,诸位姐妹也该和荣朱紫学学,早点儿为皇上开枝散叶才好。”
这话一出口,诸位妃嫔的目光都向淑宁看去,皇后娘娘这话也真是涓滴都不加讳饰呢。众所周知,这牡丹花色比不得正红色,皇后娘娘这是要借花来热诚淑宁。
马佳氏可谓是一下子就豁然开畅了。
翌日一大早
莫非,他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淑宁在麝香的感化下,再也没法受孕吗?
看着他拜别的背影,淑宁长长的护甲套拨着牡丹花的花茎,下一瞬,只听咔吱一声,花茎回声而断。
坤宁宫
见淑宁笑意嫣然的模样,康熙紧紧的抓着她的手,道:“宁儿不时候刻把朕放在内心,朕又如何会嫌弃?”
“皇上,您看,这牡丹花开的真标致。臣妾今个儿上午可都玩弄着这些插花呢,皇上如果不嫌弃的话,拿一瓶去乾清宫摆着如何样?”
乾清宫
皇玛嬷那般顾忌钮祜禄一族,固然很大程度是因为惊骇遏必隆功高震主,威胁到他的职位。可比之鳌拜的飞扬放肆,遏必隆也算得上是端方了。四大辅臣,索尼就晓得装胡涂,苏克萨哈也是装傻充愣,也唯有遏必隆行事算是明白。
让她晓得,妾终归是妾。牡丹即使再雍容华贵,即使再得皇上的眼,哪怕是你巴巴的摆在皇上面前,毕竟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马佳氏如何不晓得这个事理,可这说来轻易,真正要实现,很有些难呢。
赫舍里氏对劲的笑了笑,对着她点了点头,道:“荣朱紫这么懂事,也难怪有这么大的福分。”
荣朱紫的永寿宫,这会儿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呢。就连太皇太后获得动静以后,都亲身派身边的嬷嬷给荣朱紫送去了犒赏。
世人本来觉得淑宁会被弄得难堪不已,熟料,她似是底子没听懂赫舍里氏的讽刺普通,低笑道:“臣妾不如皇后娘娘想很多,不管是牡丹还是芍药,实在只要别败了皇上的兴趣就好,诸位姐妹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淑宁拿起家边的茶杯,悄悄的吹了吹水面上的薄气,漫不经心道:“这荣朱紫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乾清宫还是慈宁宫,可都死死的盯着呢。皇后想要脱手,也得看她敢不敢冒这个险了。”
佟嫔这话让赫舍里氏的眼色微微沉了沉,这佟佳氏,真会给她找费事。
“皇后娘娘现在怕是恨毒了荣朱紫吧,如果这荣朱紫刚巧还生下了小阿哥,可就是皇上的皇宗子了。今后可少不得要戳皇后娘娘的心窝子。”
统统的荣宠,可都系在这两个字上了。
淑宁抿嘴笑了笑,道:“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瞎折腾罢了,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康熙的神采窜改如何能够逃过淑宁的眼睛,如果没有上一世的影象,她或许也和其他女人普通,早被他哄得不晓得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