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昔日一样,康熙还是给她最大的尊敬。
自打这庶妃住到翊坤宫以来,淑宁碍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便免除了她的存候礼。不过这那拉氏倒是故意,隔个三五日总会来淑宁这里坐坐。
春桃前几日还觉着昭妃娘娘对人倒也驯良,主子住过来的当日,便叮嘱主子放心养胎,还免了主子的存候礼。
“凡是提及三藩之乱,天子老是信心满满。当然有信心是功德,可过分自傲,就轻易高傲了。赫舍里一族劳苦功高,当年若不是索尼,天子也不成能那么顺利的坐上这龙椅。现在,既然胤礽是你的嫡子,为何你不考虑立储呢?你即使再讨厌赫舍里氏,她也已经去了?”
康熙敛了敛神,才踏进正殿。
想到如许的能够性,康熙脑海中就呈现四个字,其心可诛。
佟佳氏俄然一笑:“如果让乌雅氏一向都呆在庄子上,可就不好玩了。你没看到这几日慈宁宫内里那禁军还未撤离吗?皇上这是跟太皇太后撕破脸了。这今后由谁来掌管宫务,如果现在不早点做筹办,可就失了先机了。”
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这几日的心慌让她又把视野落在了乌雅氏的身上。
乌雅氏被封为朱紫的时候,彩月还镇静了好几日呢。
康熙哈哈一笑,“本来方才你是用心偷懒了,该罚,真是该罚。”
“昭妃娘娘现在是很得宠,可皇上不成能不防着钮祜禄一族,这个时候,佟嫔娘娘如果得以晋升,与昭妃一起协理六宫,如许的能够性实在是很大的。”
康熙倒是被她这模样给逗得乐了,煞有其事的举起画卷,啧啧两声:“谁敢说不好,朕看着,比宫廷画师画的都好呢。”
她底子是惊骇局势不明朗,大清部/队毕竟抵不过三藩的权势,到时候落得进退两难的境地。
走近一看,本来是穿戴便服的他。
或许真到了那一日,全部大清都要变天了。
在宫里能够有个倚仗,这是可贵的机遇。不然就得像乌雅朱紫一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人算计送出宫。
佟佳氏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睛,幽幽道:“本宫也累了,想歇息一会儿。张氏那边,就有劳嬷嬷了。”
那拉氏只感受腿止不住的发颤,若不是有贴身宫女春桃在扶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别说,还真是有几分神韵。
好半晌以后,孝庄才道:“哀家晓得天子对哀家生了嫌隙。可哀家敢发誓,哀家并忘我心。若真有甚么让天子不满的处所,那也只应了一个词,那就是体贴则乱。”
佟佳氏悄悄的没有说话,好半晌以后,才道:“本宫奉养皇上这么多年,却一向都无所出。前些日子额娘入宫,说两年以后大选,已经筹办让mm入宫了。你说本宫能不急吗?”
提及孩子,佟佳氏也略微有些不安,可她还年青,她觉着本身还是有机遇的。起码她不像钮祜禄氏一样,被麝香所伤。
“此次臣妾帮皇上研磨,皇上总该放心了吧。”
苏麻拉姑站起一旁心下也有些急,她看了孝庄一眼,才对康熙道:“皇上先喝杯茶吧。”
“孙儿给皇玛嬷存候。”
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画卷,自顾自的乐呵起来。
胤礽还小,一个小毛孩。孝庄想要如何?难不成要垂帘听政不成?!
佩儿心头一震,道:“小主,您会不会多此一举了。那乌雅氏不过是包衣出身,她那里有那么大的本领再次回宫。您太高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