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既然已经被擒,便没有筹算活着归去,你们给爷爷一个痛快吧!”赵莽说完,直接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周彦焕等人。自从被俘,赵莽便不吃不喝,一心求死,对于如许的人,陈文东还是很佩服的。
陈文东嘲笑了一声,“呵!何为反贼?赵将军自当晓得成王败寇这一说,自古得民气者得天下,周彦吉已经失尽民气,他这皇位是做不了多久的。周彦吉生性多疑,宇量狭小,就算我们能放你回天朝,以他的脾气,你会有好果子吃吗?”
我王奉旨入京,觐见新皇,却不想那周彦吉狼子野心,想要将天下宗亲一网打尽。我王被逼无法,才行这替天行道的大义。试问,如许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置天下百姓于水深炽热当中的残暴之徒,可有资格君临天下?”陈文东蹲下身来,直视着赵莽的眼睛,缓缓道:“而你,就是周彦吉的虎伥,搅得天下不宁的喽啰。”
这时,陈文东俄然问了一句:“赵将军,你之前说的‘没有父母亲人活着’,但是真相?”陈文东见赵莽脸黑了下来,又赶快道:“赵将军,不要曲解,我也是美意。现在你既已归顺,天朝天然容不得你,倘若你的亲人仍在中原,怕是会遭到连累。”
赵莽嘲笑了几声,瞪了陈文东一眼,道:“你放心,我赵莽光亮磊落,断不会做那虚与委蛇之事。我之前所说俱是真相,我师父固然在中原,但他乃化外之人,本领又高,谅朝廷也寻不到他。”
“周某求之不得。”说着,周彦焕便起家为赵莽松开了绑绳,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并亲身把盏,给他倒了一杯茶。两小我你一言我一语,聊得非常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听赵莽这么一说,陈文东内心已经有了成算,他不睬会赵莽要吃人的眼神,还是笑呵呵的道:“赵将军曲解了,我只是要向赵将军请教一些题目。赵将军身为将领,日日领兵,天然晓得每日有多少军士战死疆场,不知赵将军可曾想过这些人的父母亲人是甚么感受,没了依托,他们又如何保存?”见赵莽沉默不语,陈文东接着道:“我想赵将军也晓得这统统的始作俑者是谁,周彦吉搏斗兄长,盗取皇位,为了一己私欲,乃至连几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哈哈哈!我自幼孤身一人,在和尚庙里长大,既无父母,也无妻儿。小崽子,你若想拿我的父母亲人威胁我,你真是打错了算盘。”赵莽见了陈文东就来气,要不是这小子,他也沦落不到明天这个境地,真是暗沟里翻船啊!
“我乃一降将,在军中职位不免难堪。既然是周将军将我降获,自此今后,我愿在周将军麾下做事,不知周将军意下如何?”这话说白了就是,‘我是被你抓的,今后我就听你的,别人的话在我这儿不好使,当然我听话的前提是,你得能护住我。’
周彦焕笑了笑,道:“赵将军有话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