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子,你就这么想分开我?”说着周彦焕的手便伸进了陈文东的中裤里,握住小小东,用力的捏了一下。
“还说不是妒忌了,你这下边可比你的嘴诚恳多了。”周彦焕咬着陈文东的耳朵,笑出了声来。
陈文东被这生生扯破的剧痛逼出了一身盗汗,只感觉真真是生不如死,他也不再挣扎,就盼着周彦焕早点发*泄完,早点放他归去。周彦焕好似晓得他想甚么,就是不让他如愿,发*泄了一次后,又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直到后半夜,陈文东才拖着破败的身子挪回了屋。
这是周彦焕第二次对他用*强,相较之下,这一次更不堪,也更让他痛心。上一次,是在周彦焕酒醉以后做下的,这一次,周彦焕但是滴酒未沾,重新到尾都复苏得很;上一次,周彦焕固然行动卤莽,心中却充满了顾恤,这一次,周彦焕只为泄愤,对他哪有一丝疼惜;上一次,周彦焕一向陪在他身边,这一次,他却要独吞痛苦。
两个月后,雁荡山上的房屋根基完工,将士们的家眷也都已经安设好,周彦焕的即位大典便被提上了日程。以往靖边王即位,都是由朝廷调派的礼官主持,以周彦焕的前提,别说礼官了,晓得礼节流程的人都没有,他干脆也就不拘这些俗套礼节了,统统都交给周总管和柳先生卖力。
周彦焕一愣,随即冲着陈文东邪魅一笑,“小东子,我大婚你妒忌了?呵呵呵!你放心,即便是我大婚了,也不会慢待了你。”说完周彦焕再一次黏了上来。
陈文东内心苦笑,周彦焕这王爷才做了几天呢,就想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待他今后失势,还不得三宫六院七十二路妃子全塞满了?到当时,谁还会记得他陈文东!想到这里,陈文东再次躲开,正色道:“王爷谈笑了,小的天然但愿您和王妃琴瑟相和,恩爱白头。王妃是个不错的女人,将来也会是您的贤浑家,您也要一心一意待王妃才好,莫要孤负了人家,我们之间的事就让它畴昔吧。再说,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也有损你的声望,更影响您和王妃的伉俪情分,小的也就没法在这雁荡山安身了。”
陈文东疼得一声闷哼,梗着脖子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被周彦焕又一次掼在了墙上。周彦焕与他做了那么多回,比他本身都熟谙这身子,在周彦焕的抚弄*教唆下,不一会儿,他便有些情动了。
这几天,雁荡山很热烈,大师都在筹办王爷的大婚,搭彩绸,挂灯笼,贴喜字,到处是欢声笑语,就连王衍之都被叫去购置家具了。陈文东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竟生出一种下堂妻的错觉。曾多少时,他们浓情密意,相约厮守平生,现在言犹在耳,已是物是人非。
周彦焕一听这话,直接就拽下了陈文东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臀,直接顶了出来。陈文东一声痛呼还未喊出口,就被周彦焕堵住了嘴,身后也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周彦焕即位不久,柳先生就在议事时提出了周彦焕大婚的事儿。周彦焕本年都十六了,遵循他的身份,早就该大婚了,只是因为情势所迫,一向拖到了现在。柳先生以为吧,既然周彦焕已经和谭大勇的闺女订了亲,就该早点大婚,为靖边王一脉开枝散叶。这一发起获得了统统人的支撑,既然是众望所归,周彦焕也就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