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焕有着狼一样的行动力,他既然盯上了这块肥肉,不吃到肚里是毫不会罢休的。一天晨议时,周彦焕就把这事儿讲了,因为他并没有和旁人通过气,冷不丁这么一说,倒把一干臣属给吓得不轻。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王爷是不是想粮食想疯了?
柳先生给陈文东噎得够呛,到嘴边的斥骂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还真猜不出陈文东这话是真是假。陈文东素有怪才,很多时候能够出人意表,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准他还真有这本领。
柳先生又问道:“不知你这奇兵如何个出法?”
现在新城外,朝廷有二十万雄师,周彦浩要想与之对抗,起码也要在新城,王都一带留二十五万人马,也就是说,恒河洲一带不敷十万人马,分离到各个郡县,数量只会更少。
陈文东冲着柳先生粲然一笑道:“先生所说甚是,这恒河洲城墙固若金汤不假,但若要攻打恒河洲,却不必然非要过那城墙,需得出奇兵才行呢。”
陈文东见此,才接着道:“王爷的企图,大师都明白,恒河洲乃产粮重地,有了它,则粮草无忧。恒河洲固然不易攻打,但是,眼下倒是攻打恒河洲的最好机会。
从恒河洲的位置来讲,它离雁荡山近,离王都远,形似一座孤城。如果我们攻打恒河洲,周彦浩必定来援,但是从动静收回到他集结人马过来,起码也要一个半月的时候,只要我们在这段时候内拿下城池,今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周彦焕这两年气力大增,地盘扩大了,兵将也多了,其景象已远非雁荡山建立之初可比,但这摊子越大,题目也就越多,此中最头疼的就是兵将的粮草题目。
还未等陈文东说完,谭大勇便厉声斥道:“黄毛小儿,你懂甚么!就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诡计误导王爷!”
说到此处,陈文东神采飞扬,周身带着一股萧洒劲儿。
周彦浩的经济制裁还是很管用的,周彦焕本身地盘产的粮食不敷吃,在外边又买不着,只能暗中联络一些胆儿大的商贩,从他们手里高价买粮。
这时,柳先生忍不住打断陈文东道:“你说的样样都轻松,就是不晓得这恒河洲固若金汤的城墙能不能让你轻松的往里走,莫说一个月,就是半年能拿下恒河洲也算你的本领!”
周彦焕揣摩了一段时候,对周彦浩的粮食重地――恒河洲,起了介入之心。这恒河洲是周彦浩的产粮重地,西北三分之一的粮食都产自恒河洲,其计谋意义可想而知。最首要的是,只要能拿下恒河洲,他就再也不消看那些奸商的神采了,以是说饥饿的鞭策力是庞大的!
陈文东看着面色难堪的柳先生,谭大勇等人,挑眉一笑,心中顿时镇静了很多,哎呀,好久没有这么畅所欲言了!这几个死老头平时对本身成见颇多,常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明天可算能光亮正大的损损他们了,的确是大快民气呀!有木有!
陈文东两眼一翻,无所谓道:“我如何晓得,就是那么一说呗!”
明天,陈文东的一番阐发有理有据,让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起码感觉,他这小我还是有些才气的。
散了会今后,周彦焕留下一干亲信职员,又开了个小型集会,此次,陈文东天然在此中。
从王爷今后的生长来看,攻打恒河洲只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王爷的边境向西已与楼西相邻,向南已达到朝廷的地界,向北即将与胡人相接,王爷若想扩大权势,只能向东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