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他顿了顿,刚正色道:“门生愚笨,不晓得先生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只是想回家看望老父娇儿,与大王何干?”
以往孩子再吵,也没见他大声呵叱过,明天孩子还没吵起来呢,他就急眼了。看来男人不可了,多少都有些变态呀。
听了陈文东的话,周彦焕也不吱声,仍旧板着个脸。陈文东见此,便没再说甚么,找个来由也分开了。
陈文东嘲笑了一声,讽刺道:“既然大王晓得本身故意有力,就该老诚恳实呆在屋里歇息。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算如何回事?”
柳先生叹口气,转而问道:“你可知我为何非要让你留下?”不待陈文东答复,柳先生又接着道:“你可知这毒药为何叫斩草除根?如果那么轻易解,又何至于有这么暴虐的名字?这类毒,凡是粘上,必是要伤及身子的,想要排净毒素,也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