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堆积着的玄色渣滓袋被一个个地挪开,刺目标阳光下,顾远也顾不上被逼出的眼泪,现在的他双手双脚都被胶带紧紧地缠住,为了制止他挣扎,他被缚的手脚又被连在一起,整小我被强迫压成弓型,构成一个风趣又转动不得的姿式。嘴里被塞了一块不知是甚么用处的抹布,满盈在口腔里的酸臭味让顾远几欲作呕。
紧接着,他警戒地重新戴上口罩,摆布张望了一阵,肯定四下无人,伸手像拎小鸡一样把缓慢地把顾远拎起,丢进运送渣滓的渣滓车里。
顾远被这两巴掌扇得头晕目炫,两颊火辣辣地刺痛,顾远一时怔住,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打过他呢?不过现在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对方看起来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真可无能出灭口的是,倒不如先按捺住,搞清楚状况再做筹算。
尹淑君没想到王耀军会发这么大的火,猝不及防之下,被王耀军推了个正着,歪向一旁的身材撞在那张黄花梨交椅的扶手上,尹淑君闷哼一声,撑着椅子没有倒下,只是嘴角得体的笑意终究绷不住破裂,嘴唇神经微微颤抖着,明显是撞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作者君掩面而逃。
拼一拼,再拼一拼,必定会有前程的。马岱神经质地用牙齿啃咬着本身左手的食指,右手缓慢地敲打着指令,一个接一个地收回。
明天接到部下人陈述的时候他的确是如遭雷劈般僵立在当场,内心的几番衡量只在瞬息之间,他亲身把动静奉告给了老板。
“行了!”王耀军忍不住气一声怒喝,扬手甩开身边的尹淑君,这还不敷他宣泄心头熊熊的肝火,又是一挥手,桌上的那杯茶也被拂到地上,碎裂的瓷片蹦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