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他抱臂,用曾经让她心动的声音,气定神闲的指出,“即便像你控告的那样,你的火伴因我而遇害,一样的,她也因我直接讨回笔血债。”
“间断和谈商定的每年付出给她的年金,并且保存究查那女人违约的权力。将年金换个项目,赔偿给更情愿照顾恬蒙的人。这件事交给秘书处去办。记得,此次用实名,向她寄发公文。”
说完这话,季蔺言面无神采拉开大门,不客气的撵人。
就像他说的,比起他,她才是阿谁更没用的人。
“当时和她在一起的是你?”固然季蔺言对抬头看人这类事很不风俗,但得知当日的事情能够会劈面前的少女带来的结果,出于一种陌生又奥妙的心机,季蔺言挑选了对苏芩这类高姿势的忽视。
“那么,你那位火伴遭受不测的时候,我是否就在她的善心当中?”
当苏芩在房间里当真思虑,深思己过的时候,季蔺言也没有寝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