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他们韩门比来不承平,她又有身孕,想回江东待产。恰好韩秦川要去西州插手朝仙会,便先送他去莲浦,再往西州而行。”
林云深点头:“她已有身孕了。”
看来他并没有认出本身来。林云深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道:“既不是扯谈,也不是亲眼所见。据我所知,林云深重生确有其事,那栖霞里就在藏青山四周,你想,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刚重生,四周就产生了灭村惨案?”
虽名为邪祟,但剑灵非鬼非怪非妖非魔,是灵,无形无影无踪,他们们何如不了它,只能想方设法解了它的怨气。
林云深讪讪的,问说:“我们接下来要去那里,现在是先回莲浦,还是先找找为我夺舍之人。”
白鹇这才明白林云深并不是不附和用复活鬼对于那些玄门后辈,他只是不肯由白隐来做。
“这邪祟如此残暴,可见怨念深重,我们先得处理了它,不然不晓得多少人道命又要丧在它手里。”
“这个千真万确,是真的,”白隐仿佛气味不稳,别过甚去,声音仿佛带了恨意:“他趁你不备,下了剧毒给你,和其别人用七煞鬼火阵困住了你,然后用他的碎魂铃,击碎了你的灵魂。”
白鹇闻言点头就仓猝出去了,林云深见他走远了,合上门,席地而坐。
“你既然是羽士,就该走正道,不该跟着他学些歪魔正道。我看你身材孱羸,去了也是帮倒忙,不如跟我走,等他们摒挡完,天然会来找你。你那位修兄是我内弟。”
“你是白家人,好说话。你去找到你们家大蜜斯,就对他说,你师叔那把开阳剑上的玉不见了。别的不消说,她自会去问的。”
“大人的事,你一个小毛孩……”林云深话说到一半,看到面前坐着的威武男人,俄然认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白隐也不是当年的白隐了。
“哦。”白鹇有些惭愧,站起来讲:“我还觉得师叔你并未留意。”
“并不为他,只为了慧端。”
“偶然间发明的,一想便晓得如何回事了。去吧,晚了或就找不到了。”
白隐不放心他一小我,便让白鹇过来和他一起用完膳。白鹇肩膀受了伤,但他不是娇气之人,也不言语抱怨。林云深问:“最后如何了?”
他跟着韩秦川进了一处院落,那院落他是熟谙的,是韩氏在夜郎城的私宅,专供韩氏后辈过往歇脚的。十几年重归故地,贰心中有些感慨,方才进门就瞥见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恰是慧端。
“多谢夫人。”
那就是要先找到为他夺舍之人,告结束这段恩仇。也好,不然即便到了莲浦,找到他的肉身,有禁术封印在,他也还不了魂。只是眼下少不了要住在这里……
他便跟着慧端往前走,过了一处角门,便到了一处四方院落。慧端问说:“刚才门主说的不清不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劳烦你跟我讲一遍。”
“哦,”林云深仿佛有些绝望,扯了扯嘴角,半晌才道:“他杀我,原也是应当的。”
“嗯,”韩秦川点头,说:“路上遇见你弟弟在街头肇事,顺手救了他身边一个小子,他身材弱,我看你弟弟严峻他的很,你好好顾问,等会他必来要人。”
“我与他本就没甚么来往,不怕他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