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曦到孙淮家的时候,孙淮正在清算架子上簸箕中的药材,斜眼瞥见苏半曦哼了哼,后才道:“你这丫头比来惹出来的事可很多啊,也幸亏大朗和大朗媳妇儿是个明事理,看得开的,不然非打断你腿不成,说吧,来有甚么事嘛?”
比及苏半曦关了院门,孙淮这才直起腰来看着那扇大门,随后一叹便将那些晒好的药材端到了屋中,一一放入药柜中的抽屉内里,行动流利没有半分迟缓。
而苏半曦拿着那包金银花,想着归去的时候泡水给家人喝,却不想林娃和苏子两个小屁孩跑过苏半曦身边,边用幸灾乐祸地声音扭过身子对苏半曦吐舌道:“半曦姐姐,传闻胖翠婶将阿谁傻子推到河内里去了,也不晓得淹死阿谁傻子没有。”
苏半曦闻言也只是不在乎一笑,她天然晓得孙淮话中的意义,望着院子中晒干或堵截或切片的药材,兀自走到曝晒着浅黄色金银花的簸箕边,浅淡清爽的香味扑鼻而来让苏半曦鼻翼动了动,“天然是来找徒弟借些药材一用的,返来得太仓猝健忘了,晨晨传染了风寒,吃过几帖药,但还是有些体热冒汗,我有点不放心。”
宁晨咬紧了唇瓣,眸中通俗流转着残暴,一丝嫣红从嘴角流淌而下,“我没有,我没有拿阿姨的钱,我瞥见了,那天你从阿姨房中出来还撞到我了,然后你就掉了几个钱,你还威胁说不让我奉告别人,不然就不给我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