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茹内心好生腻烦,草草答道:“秋茹忸捏,只是略懂罢了。”
“公主谬赞了。”上官彩云风雅入坐,再次看到安宁公主这张空灵绝美的面貌,不由感到可惜。宿世的宁安公主从小倾慕段锦文,最后因不得其爱,郁结于心而香消玉殒。对于宁安公主她只晓得其脾气凶暴刁蛮,但对人倒是直率,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少了那些算计人的心机,倒是个利落的本性。
“略懂?”宁安惊奇叫了起来,那声音估计全部御花圃都能听到,安宁公主似笑非笑道:“莫非秋茹的才貌双全之名只是讹传吗?那真让本公主绝望之极呀。”
上官秋茹小脸红得几近要滴血,在宁安公主那讽刺的目光下,艰巨的吐出几个字。“秋茹从未习武。”
上官秋茹被宫女搀扶到凉亭当中,坐在上官彩云身边,对这宁安公主的刁钻算是怕了,干脆坐着不言不语,心想着自个不说话,总惹不到你了。
宁安公主面带绝望地摇点头,火红色的短鞭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绕着上官秋茹渐渐地走着,“既然文不可,那技艺总会一些吧。”
“这是甚么话?莫非本公主在秋茹心中就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本公主但是传闻,上官家的大蜜斯出口成章,谱词谱曲更是都城一绝,本日特来请教请教。”宁安细眉高挑,涂上蜜红的嘴唇笑的张扬。
听到宁安公主这番谈吐,御花圃中下人们不由都暗自朝上官秋茹看去,那一道道打量的目光,让一贯没受过甚么委曲的上官秋茹小脸通红,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可惜宁安公主向来都不是能被人萧瑟的人儿,看上官秋茹眼观鼻,鼻观心,不由笑道:“秋茹姐姐如何不说话了?方才看你那模样仿佛有很多话想与本公主说的,现在如何不言不语了?”
“彩云见过公主。”看到宁安前来,上官彩云款款施礼,礼数恭谨而谦顺。
“哈!”宁安嘲笑一声,声音越是清脆,道:“你上官秋茹论文,才名名不副实;论武,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面貌嘛……”说着,宁安公主仿如利剑般的目光高低扫视上官秋茹,嗤笑一声:“面貌不过中下之姿。文不成武不就,就算以色事人都无本钱的你,到底凭甚么做我们南漠国的太子妃呢?”
“秋茹不敢,只因秋茹口拙,怕获咎公主,让公主活力。”声音恭谨有礼,恐怕这刁钻公主再来挑甚么弊端。
“秋茹见过宁安公主。”福身施礼,上官秋茹晓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刚她未走近没瞧逼真,若瞧清楚是她,本身早该躲的远远去。全部都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这宁安公主被太后宠的没法无天,刁钻蛮横。
宁安见上官秋茹开口,仿佛刚刚才看到她普通,立马捂唇轻笑道:“哟,瞧我这眼神,这不是上官秋茹嘛,我道是谁呢,这么没教养的下人,真不晓得你常日如何调教的。”
点点头,宁安公主指了指劈面的位子开口道:“坐吧,本公主看你倒另有几分扎眼,比你那姐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