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纱记起他当时受了伤后的脆弱神采,心中大恸,悄悄地几次摩挲着伤口,问道:“还疼吗?”
罗纱本也微浅笑着,只是在听到镇国公杨家的嫡长孙也来了时,还是略微地纠结了下的。毕竟宿世时,她差点嫁给了这个小少年的爷爷……
穆景安顺势倒在床上,罗纱却也没重视到,只是扒开了他的衣衿,细细看他胸前的伤处。
少年的热忱铺天盖地通过唇舌向本身袭来,罗纱毫无抵挡之力,只得瘫软着任由他侵袭。待到两人都喘气不过来了,穆景安才稍稍松开了她,将头枕在她的肩侧,重重喘气着。
他捏捏罗纱抚着伤口的手,再戳戳她另一只手的手臂,说道:“娘子,你先是将我扑倒了,又双管齐下两边都摸得那么精准,夫君我想不胀疼,却也难了。”
罗纱的手刚好抵在他的胸口。她动脱手指,发明指尖处触感非常,俄然记起一事,猛地将穆景安一推。
待肩舆停下卸了轿门后,有幼女扯了她的衣袖三下,罗纱渐渐出了肩舆,由喜娘扶着,跨过一个鞍子,然后踩上了软软的红毡子,直至步入喜堂。
罗纱冷静地微微垂首,由着屋浑家谈笑了一番,又有人朝着床上撒了些东西,说了半晌的吉利话,待屋浑家散去了,全福夫人让人上了席面。
那边就传来穆景安哈哈的笑声,“没错,是我急!”
她狠狠地吞了口口水,渐渐直起家,心中正考虑着是坐到床的另一侧好还是干脆去床边站着算了时,俄然间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穆景安伸手一捞拽到了他的身边按下躺着。
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一条淡粉色的疤痕,映着他莹白的皮肤,略显狰狞。
待大门敞开,叶颂青气呼呼地对着穆景安,正要再拦他一拦,穆景安侧侧头,朝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少年上前来,一边一个搭了叶颂青的肩膀,笑呵呵地往里行去。
穆景安吃吃地笑,“恐怕不是怕痒,而是嫌弃我身上有酒气吧。”说着他凑到罗纱耳边,细心地嗅了嗅,道了声“好香,是不能被这酒气污了”,又在她脖颈处悄悄蹭了下,低叹了声,悄悄说了句:“我去沐浴一下,你且等我会儿,很快的,别急。”然后大跨着步子行到了屏风后。
一身红衣的穆景安立在几人中间,姿容最为出众,加上他本日东风对劲,便将其别人的气势又生生地压下去了三分。
谁能奉告她,那……那处硬.物……是甚么……
一行人大喇喇地往里走,清一色的锦衣少爷,都神采飞扬地笑闹着,就这么一帮子贵公子,又是本朝中最会玩最纨绔的一群人,谁敢难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