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当场一拍大腿:“四哥你这是甚么话,如果不信赖的话,简朴,你我兄弟现在就烧黄纸斩鸡头,结成异姓兄弟,他日如果有人见利忘义,天诛地灭。”
黎政哈哈大笑:“四哥公然聪明,开制药厂,能赚几个钱?更何况我之前也考虑过这条门路,办手续,要颠末工商,税务,质检,安监等等的部分,药品还要颠末耐久的临床考证才气够批量出产,比及变现的时候,再好的药物,也需求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去停止鼓吹……
邢老四大喜:‘对对对,说的有事理啊。’
邢老四想了想,嘿嘿一笑:“除了财力,当然就是你四哥我的人脉了,你看啊,我这固然是赌石行,但是文玩艺术品等等,我全都有所涉足,并且都是本地的这个!”
厥后呢,这个李愬就把郑注保举给了当时的寺人王守澄,一起青云直上,晓得给唐文宗治病,终究深得宠任,位极人臣,李愬也因为保举有功,遭到重用,最后连他小时候的玩伴李训都靠着他,当上了宰相。”
两小我在大厅内里一番折腾,还真就算是拜把子了,黎政本来还觉得明天是一场龙争虎斗血雨腥风,想不到一转眼就风和日丽,俩人看上去亲的跟一个娘生的似的。
邢老四一边说,一边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接着说道:‘现在这年初,都是谁玩儿这个,屌丝玩儿的起吗?真正能来我玉髓斋的,身价如何说都是几百个万往上。
算来算去,到最后也不过就是能赚点钱,但是如果走郑注这条路,那就分歧了,统统的本钱,不过就是四哥你的嘴皮子跟面子,另有我的一双手,无本万利,收成丰富。
甭管是叱咤政坛的,还是纵横商海的,混到必然的境地以后,就开端寻求一些‘精力’上的享用,这类保藏的欲望,是生物的本能,能玩儿到这个级别的,的确都是相称有气力的人,并且他们买保藏品,跟买屋子不一样。
终究我们不但是有钱,还能有势,如许岂不是要比开甚么制药厂强多了!”
邢老四一脸镇静,但是很快就安静下来:“事儿是这么说,但是兄弟你他日飞黄腾达,应当不会把四哥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