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年去了山庄她本就无退路可走了,只是一向不肯承认罢了,而现在她想留下,想要查清母亲的事。
齐睿微微沉吟,挥了挥手令他退下。
被他戳穿,沈兮显得有些宽裕,想了想倒是问道:“殿下不出去逛逛吗?既然来都来了,老是待在帐里多无趣。”
身后的暗中处伏着一人,恭敬地向他施礼,恰是夜探沈兮房间的黑衣人。
云戟也不知何时在这候着,竟还筹办了垂钓器具。
沈兮不由挺直了背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莫非我现在还能退吗?”
沈兮给他倒了杯温茶醒醒酒,不料被齐昱扣住了手腕,两人靠的近,她的鼻尖皆是他身上的酒香。耳边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伴跟着他降落好听的嗓音,她仿佛也有些醉了。
他的声音在这夜晚听来带着森森寒意,季舒明没出处的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部属细心搜索过昭王的房间,并无那物。”
刚出帐篷就瞥见西北王世子齐弘猎了头熊返来,一群人正在围着喝彩庆贺。
齐昱理了理衣袍,站起家来,“好,那就出去瞧瞧。”
她接过云戟递过来的葵扇给齐昱挡着些太阳,考虑着问道:“昨夜那人要找的但是干系性命的东西?”
伴跟着喧闹的呼喊声,沈兮问道:“昨夜那人究竟要寻甚么?”
为了待会的晚宴,沈兮从带来的衣物中给他寻了件雪色兰斑纹的袍子,更添几分文弱气质。
从本日开端便能自在打猎,齐昱的伤还没好,便在营帐里看些册本打发时候。
齐昱重新将鱼竿牢固起来,落拓地等候鱼儿中计,“太子啊,若我说我从未放在眼里呢?”
“你……”
齐睿正负手立在窗前,神采清冷如初,望着茫茫夜色。
“你怎这般必定是我有所图谋,而不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