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下人要回话,云菀沁也不想给他难做:“国事首要,可身子也要紧,齐公公请带话出来,让三爷悠着点儿,省着点儿精力,还得纳侧妃呢。”
只见得一群学子打扮的少年被一群大内寺人押送出来,门口又摆放上几张条凳。
“汾王平时在宫里如何横行霸道,皇上实在一贯都清楚,每次都是听之任之,从不见怪。如果要罚,早就该罚了,为甚么恰好是此次,”贾太后语气略有窜改,思疑地看着他,“……恰好是跟个外臣的儿子打斗,让皇上发了心怒。外人晓得,得夸一声皇上至公忘我,不偏袒皇子,但是叫哀家看来,皇上这做法,对汾王和几个世家后辈是不公允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汾王一行人有错,那云家少爷也不能说一点儿任务都没有,到头来,竟甚么罚都没有。”
忽的,正阳门铜环哐啷,嘎吱一响,对外大开。
高长史和初夏听了,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内里守着的妙儿手扶在廊柱的金钩上,听到此处,才觉悟过神。
贾太后端起茶杯轻抚,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小孩子间嬉闹罢了,哪家的男孩子没打过架,何必罚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