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嗣王身为亲王的儿子,没有袭郡王爵,而是直接袭了嗣王,还由皇上亲身赐了封号,不成谓不正视。
进了月门,云菀沁看到天井里站了几个鼻法眼凹的大食人,高长史脸上跟涂了炭似的站在厅门口,望着里头,欲言又止,极其难堪的模样。
两天后,姚福寿携着拟好的圣谕,前去思罚殿,在大理寺、宗人府等相干部分长官面前,宣念了永嘉郡主夏侯萱的罪行与惩办。
夏侯婷考虑了会儿,摇摇手,倒是个老道的:“算了,我们此次来也没得皇命,免得还被父皇指责。归正她的罪已经够大,再加一条,也多不了甚么了!这会儿去叫父皇,剩下的,我们也没得玩了……”
高长史虽不是太甘心,却还是承诺了一声。
皇子出使外埠,为防有些里应外合的不臣事,朝廷是有端方的,就算送往家宅的信,也会有人检察,便是有甚么私房话也不好说。
永嘉还没会心过来,只见夏侯婷神采突然一变,一声呵叱:“姐妹们!看准了此人!今儿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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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笑几句,凤九郎起家告别,两人一出来,高长史长长舒了一口气。
夏侯婷神采一变,叫吟雀畴昔捡起来一看,是几柄制作精彩的手工金饰,镶玉嵌宝,代价连城,出自国库,全都是父皇过往的犒赏物,竟被永嘉藏在了亵裤里,嗯哼了一声:“公然是有点儿谨慎思啊!难怪说郡主被逐出宫廷还云淡风轻呢!本来有后备筹算!”将那金饰叫人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