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能有甚么目标,还不都是为着这个家里着想,三弟不是还没娶媳妇儿吗,相看这么多家都没成,不是三弟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三弟,三弟的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我看小喜就不错,固然是丫环出身,可非论是长相还是别的都很不错,比普通人家的女人绝对只要好的。”
“奶奶,既然相公如许交代了,我们还是听相公的,不管出没出嫁,禹哥儿媳妇老是苏家的女儿,我们敬着她些,和她打好干系总不会有错,并且要真是能把小喜说给三弟,说不得我们和苏家的干系还能更近一步,苏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凑趣上了天然有我们的好处。”
老太太乍一听周氏的话,眉头皱的死紧,她不把二房当回事,可对于大房是紧着的,不管是比较看重的大孙子,还是常日里能讨她欢乐的小孙子,都是她嫡远亲亲的孙子,如何能找个丫环做媳妇,这周氏的设法也太荒诞了。
不过听周氏说了一通,老太太的设法仿佛又有些摆荡,大孙媳妇说的话也有些事理,不晓得如何回事,她这个小孙子说婚事格外的不顺利,拖到现在小孙子都已经快二十了,年纪已经偏大了,如果再拖下去,更不好说婚事。
周氏天然不成能是真的为了本身相公的异母弟弟着想,只不过想着如果这事儿真能成了,小喜不过是韩禹媳妇的丫环,直接把人要过来就是,这聘礼就省了,家里的银子省了一笔,好处多数是她相公得的,并且她嘴里固然这么说,但是对于丫环出身的小喜实在内心是看不起的,想着找个身份低的弟妇妇,今后压抑起来也比较轻易。
“奶奶,我晓得您顾虑的甚么,小喜就算是丫环,可也是苏家出来来,并且是跟在蜜斯身边的大丫环,和普通的那些小丫环职位是不一样的,并且苏家那但是大户人家,不是普通的富人家比得上,提及来相公的店主也是苏家的主子,只不过相公的事情听起来比较面子,是都是在为苏家的主子做事罢了。”
周氏说的这些话,有些倒真是韩平的叮咛,韩平之前固然传闻二房的老四娶了大族蜜斯,可也觉得是乡间人没见地以是讹传的,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二房这类乡间亲戚实在不必费太多的心机,何况奶奶也不喜好二叔一家,只是没想到韩禹娶的竟然真是大族蜜斯,不但如此,还是苏家独一的嫡女。
周氏这么说,老太太的面色公然和缓了,不说别的,周氏哄老太太的工夫还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也不会和继婆婆斗了这么多年都稳占上风,这此中大半是老太太的功绩,另有便是归功在韩平比其他两个继母生的弟弟要出息,老太太又成心压抑韩王氏的位置安定本身的职位。
周氏听老太太这么说有些无语,老太太也太把韩平当根葱了,固然韩平是她相公,可她还不至于被人捧得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内心再清楚不过本身相公只是个小小管事,人家要不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辞了你连个找说法的处所都没有,不过固然内心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如果然把老太太吓住了,小喜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韩平好歹是在苏家底下做事,固然只是一个小管事,但是对苏家的事情还是传闻过一些的,传闻老爷和两位少爷都特别宠嬖这位嫡出的蜜斯,他是万不敢把人获咎了,想起奶奶那性子和对二房的态度,才特地让媳妇去叮嘱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