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听老太太这么说有些无语,老太太也太把韩平当根葱了,固然韩平是她相公,可她还不至于被人捧得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内心再清楚不过本身相公只是个小小管事,人家要不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辞了你连个找说法的处所都没有,不过固然内心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如果然把老太太吓住了,小喜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老太太这些年被人捧着,订交代触的又都是层次不高身份比较底下的人,在这些人眼里看来韩平能够坐到管事的位置已经很了不起了,可不得凑趣着老太太,甚么话都往好了说,老太太被人捧得飘飘然都有些高傲了,真感觉本身孙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苏家也得靠着她孙子也能挣钱。
韩平好歹是在苏家底下做事,固然只是一个小管事,但是对苏家的事情还是传闻过一些的,传闻老爷和两位少爷都特别宠嬖这位嫡出的蜜斯,他是万不敢把人获咎了,想起奶奶那性子和对二房的态度,才特地让媳妇去叮嘱几句。
“甚么?你说平哥儿的店主也再帮苏家做事!我如何向来不晓得这件事?”老太太还是头一次传闻这件事情,不免惊奇也有些不满,从老太太到现在还掌着大房的财帛便能够看出这是个掌控欲比较强的老太太,现在她看重的大孙子的事情她不晓得,还是从孙媳妇的嘴里才传闻的,内心不舒畅是必定的。
周氏固然对苏文月的身份有些害怕,但是对于小喜这个丫环却没看在眼里,该打主张的还是打主张,再说一个丫环能有个好归宿也不轻易了,说不得小喜还得感激她。
“我也是方才听相公提及的,这外边男人的事情,反面我们这些妇人说也普通,更何况畴前我们也不晓得禹哥儿媳妇会是苏家的蜜斯,那里会想到这上面去,就算说了苏家我们也是不清楚的。”
周氏这么说,老太太的面色公然和缓了,不说别的,周氏哄老太太的工夫还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也不会和继婆婆斗了这么多年都稳占上风,这此中大半是老太太的功绩,另有便是归功在韩平比其他两个继母生的弟弟要出息,老太太又成心压抑韩王氏的位置安定本身的职位。
“真有如许严峻?我们平哥儿是靠真本领才气得主子的赏识坐到管事这个位置上,禹哥儿媳妇就算真的是苏家蜜斯,也不过是个出了嫁的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苏家的人不见得会多正视,不必然就会为了她辞去我们平哥儿如许有本领的人,这也是苏家的丧失。”
周氏天然不成能是真的为了本身相公的异母弟弟着想,只不过想着如果这事儿真能成了,小喜不过是韩禹媳妇的丫环,直接把人要过来就是,这聘礼就省了,家里的银子省了一笔,好处多数是她相公得的,并且她嘴里固然这么说,但是对于丫环出身的小喜实在内心是看不起的,想着找个身份低的弟妇妇,今后压抑起来也比较轻易。
“这话如何说,不过是个丫环,如果苏家的蜜斯还能用来打干系,只可惜那死老头子偏疼,把这么好媳妇说给禹哥儿,这丫环能顶甚么用。”老太太明显度周氏这话不如何信赖,语气很有几分不觉得然。
“奶奶,我能有甚么目标,还不都是为着这个家里着想,三弟不是还没娶媳妇儿吗,相看这么多家都没成,不是三弟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三弟,三弟的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我看小喜就不错,固然是丫环出身,可非论是长相还是别的都很不错,比普通人家的女人绝对只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