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这儿?”柳初妍一头雾水,“留这儿做甚么?”
“叶嬷嬷,你去拿她房里的东西了?”韩大太太是晓得她的,忙将她拉住,问道。
“洪氏,我要走,你还能强留?”韩老夫人瞪了她一眼。
“是。”
你看,来了吧。韩老夫人瞥了柳初妍一眼,就被大太太挽着坐到了榻上。
松苓听此,接话道:“想来就是她了,定是昨夜从清心居出来时,老夫人送的东西打了她的眼。以往她就觉着表蜜斯好欺负,常到这边偷拿。只是东西都不贵重,又有韩大太太撑腰,表蜜斯才放过她。本日竟还敢偷表蜜斯的玉佩,可得好好经验了她。”
“太太,奴婢可满是为了你啊。”叶嬷嬷抹了抹眼角,故作不幸状,开端打怜悯牌,“太太你忘了老爷眼下的景况了么。太太何曾贪财过,还不都是为了洪家。但是太太是个高洁的人物,那里能做这类下作事。奴婢就想着,归正我是个粗人,不在乎这些,就帮太太做了。可这会儿,阿谁不长眼的,竟敢去搜奴婢的房间。太太,您给我做主啊!”
韩大太太拿了老夫人一盒珠宝,正赏看,叶嬷嬷也在旁夸着赞着,忽闻柳初妍竟不顾她面子让人去搜她的房间,顿时老脸一横:“这没娘养的,竟然敢搜老娘的房,不要命了!”
韩大太太一听到娘家的事儿就昏了头,一握拳,大步跨了出去:“那还不去拦住她,如果然搜出来了,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柳初妍在打扮台前坐了一阵,想着这几日的事情,还真是一件接一件,一日都不得闲。时候如流水普通,已是十月下旬了。她自重生以来,一向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恐怕重蹈复辙。所幸,表姑婆、韩淑微她们全都避过了灾害,她也是。韩淑静亦觅得夫君,只待结婚。
“娘,我不是强留,我只是,只是跟你说说事理。”大太太难堪不已,老脸一红,低了头。
“是,毫不能轻饶她!”一个常被她欺辱的丫头应得最响,还给柳初妍鼓着劲儿。
“表姑婆,这些金饰让云苓她们清算就好,何必亲身脱手。”
“老夫人,金家至公子求见。”正在韩老夫报酬难时,有人禀报。
“是啊,舒畅着呢。”韩老夫人声音欢乐,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柳初妍并没看出来。
“你们可曾瞥见不是花笑阁的人出去了?”
今后,韩若谷与他成了近邻,周傅允既是他兄弟,又是韩府半子。那恶棍绝对会以超越牛皮糖的功力粘上来,真是令人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