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华惊吓之余仿佛想到了甚么,猛地上前,拉住顾倾歌胸口的衣衿,声嘶力竭道:“奉告我,顾勇坤死之前到底和你说了甚么?!”
顾汐华赏识了一会顾倾歌的神采,然后才对劲的对顾倾歌道:“如你所想。”
顾汐华握住本身的食指根,双手微微发颤,激烈的把柄一波一波的袭来,疼得她几欲晕厥。
顾倾歌却连呼痛或闷哼都没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凭顾汐华肆意作为。
“你说对了。”顾汐华嘲笑,“可惜你们顾家太不识时务,特别是你,顾倾歌,不过一个侯爵府的嫡长女,凭甚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哪一点比你差?你也就只是仰仗着嫡长女的身份罢了,还期望到处压我一头?”
而她握住根部的食指此时已经血肉恍惚,食指上清楚可见一圈牙齿印,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许家深受她的连累。
顾汐华抬头大笑,锋利的笑声刺破了顾倾歌最后那么一丝便宜力,“但是现在呢,不但仅是顾家,另有许家,现在都在我的脚底下,我要他们生他们就能生,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顾倾歌颤抖着稠密纤长的睫毛,眼中有着即将摆脱的哀思,她感遭到生命的流逝,面前的场景垂垂恍惚,她仿佛眺望到不远处一片兵戈铁马,看到此中一匹顿时身着大红色罗裙指导江山胸有成竹的女子,神采蓦地茫然。
为了顾家?
“对不住我的处所?”顾汐华伸出食指,沿着指甲套上精彩繁复的纹路几次摩挲,眼神中流窜着猖獗的残虐,“呵,顾家有谁对得住我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寒微的庶女,每日必须卑躬屈膝的阿谀他们、逢迎他们,有谁真的看得起我?”
面前的顾倾歌胸前一片赤色,顾汐华刺的那几下混乱无章,深浅不一,胸前的位置上连片的都是伤口,此中有一处恰好刺到了顾倾歌的心脏处,此时正汩汩的流着刺目标红色鲜血。
顾倾歌的神采一僵,怒和恨俱到了极致,情感反而安静下来,只是那沙哑到几近残破的声音却听起来格外的萧瑟和无法:“你对他们做了甚么!”
顾汐华靠近顾倾歌的右脸,一字一句道:“凭甚么,顾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