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是要伴随你父亲,那便去吧。”赵氏喘着粗气,明显余怒未消,但是她尽力压抑着本身的肝火,佯装淡定道:“提及来因为南绣的事情我也是曲解了老迈,只恨我误信了她的谗言,想必老迈心中定是愤怒我的,你多去伴随他也好,今后便不必日日来存候了,遵循端方,三日来一次便好。”
赵氏闻言厉目直刺李氏,李氏却毫不害怕的持续开口。
赵氏被顾倾歌这一嗓子惊的一颤抖,这下是想装晕也装不成了。
赵氏渐渐的走到本身的位置上,有力的坐回椅子上。
赵氏一哽,如果让她每日都见到顾倾歌这张脸,她岂不是要日日被气死!
现在的场面她也是看明白了,必定是惩办不了顾倾歌的,而顾倾歌又紧抓着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父亲并没有因为南绣的事情对祖母有任何不满。”顾倾歌缓缓道,“只是,三日一次存候,倾歌心中有些惭愧,如果倾歌驰念祖母了如何是好。”
赵氏咬了咬牙,声音大的连身边的小赵氏都听到了。
“歌儿多谢三伯母。”顾倾歌俄然开口,冲李氏伸谢,“只是本日的事情歌儿心中仍有疑虑,未免今后在不知情的环境下惹得祖母不悦,因此还想请祖母示下。”
李氏一听小赵氏这么说,便立即出言:“二嫂,你这么说我就有些看不明白了,歌儿是忠勇侯府的嫡长女,姨娘不过是......”
顾倾歌悄悄的看着这一番窜改,几不成查的弯了弯唇角。
小赵氏赶紧扶住赵氏,想要辩驳李氏,但她一贯不善于此道,伸开口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指责道:“这件事情与你何干,我看你是不安美意,就是见不得母亲好!”
茶水已经凉了,李氏却涓滴也不介怀,小口小口的抿了两口,这才放下瓷杯,持续看戏。
只怕她巴不得我死才好呢!
赵氏遁走不成,有些恼羞成怒,梗着脖子倔强道:“顾倾歌,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吧!你明天非要气死我不成么!”
赵氏被李氏这么一激,两眼一翻,几乎晕倒畴昔!
赵氏的确想要吐血!
李氏这话说的是有事理的,嫡长轨制在承国事最高贵的,嫡宗子和嫡长女是后代中身份最崇高的,而赵氏不过是一个妾侍,且顾建文并不是赵氏所出,顾倾歌也并不算是赵氏这一脉的孙女,因此一月内每隔三日存候一次便好,如果日日给赵氏存候,也是全了赵氏的颜面了。
李氏的确想要笑出声来,忙拿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借以压下几欲喷出口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