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随殿下。”容清源为霍明铮满上一杯茶,“我晓得殿下现在在这朝堂之上,饱受太子挤兑,您有绝世之才,底子不是今上口中那般乏善可陈,我想跟随您……”
“堂徽说的是。”
容清源一贯爱好喝茶,是承平茶社的常客。他熟门熟路地带着霍明铮进了一扇其貌不扬的雕花小门,内里另有乾坤。两人甫一进茶社,一名灰衣小厮便主动上前带路,霍明铮紧紧跟在容清源身后,穿太长长的回廊,每个廊柱上雕得不是飞龙戏珠,反而是秀美逼真的茶花。
容清源一鼓作气,问道。“殿下可否奉告我,您究竟有没有在金鹜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志愿?小民惶恐,猜不透您的心机。”
对方沉着严肃,安闲不迫,体察部属,思虑敏捷,的确是个难以多得的明主。细心机虑着,容清源眉头舒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