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谢我。”
卫东来讲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卫东来神情一凛，微一思忖道：“裴先生，您是不是……”
“但是洪北冥此人自从十几年前败给‘军神’聂沧海后便立下了誓词，此生再不跨入中原境内，以后就一向远遁外洋，再也没有返来过――您便是杀了他弟子，恐怕他也不会返来的。”
裴风淡淡来了一句。
卫东来一脸瞠目结舌：“……”
“没错，就是我。”
卫东来悄悄凝睇着他，半晌才低声问道：“裴先生，这件事……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筹议的余地了吗？”
裴风这“第三”一出，直接把这卫家老门主给弄懵了。
裴风一说到这个，卫东来脸上顿时又现出了冲动的神采，呼吸也变得有些短促了起来。
酬酢了半晌，裴风终究问出了这句早该问出的话。
卫东来讪讪一笑，神情难堪。
卫东来神情陡地一凛，惊诧道：“您……不会就是阿谁传闻在明武村年赛上一战成名的少年宗师吧？！”
“我晓得。”
有些话，裴风不说，他真不好问。
“不。”
“没兴趣。”
自古以来，半步宗师多如牛毛，并不难达到，但化境宗师……那就是真正的凤毛麟角了。
“是的，裴先生。这洪北冥以独门秘术‘真血罡劲’名扬天下，武道界便给他起了个‘血罡太宗’的名号。”
“不消叫我裴师。”
说到这里，他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奇。
一百个半步宗师，穷其平生，到最后都一定出得了一个宗师！
裴风也不坦白，安然道：“我在年赛上杀了一个叫蒋崇年的内劲顶峰武师，此人是洪北冥的亲传弟子。”
裴风笑了笑：“叫我裴先生吧。”
说到这里，裴风话锋一转，淡然问道：“刚才夜空中呈现了七彩光彩的异象，那但是跨入化境，成绩宗师的征象？可有甚么讲究？”
裴风笑了笑：“一来，这太华侈时候和精力了，我底子没这么多时候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二来，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都非常冲突少年宗师这四个字，毕竟在我之前，还没人能在30岁前跨入化境，成绩宗师。卫老，想必在见到我之前……你也是对少年宗师一事嗤之以鼻的吧？”
“这第三，我还在上学，很快就要期末考了，放学期又要备战高考，底子走不开。”
卫东来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苦笑了一声：“裴先生，比来武道界和收集上关于你是少年宗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一片讨伐唾骂之声，您……不晓得这事吗？”
但他毕竟还是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