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和郦银河本来也筹算在山上过夜的,听了这话都没有贰言。
“有鬼!鬼!”
“现下夜已深了,再回村庄,那吊桥倒是不好弄,我们就在山上寻个处所歇歇脚,等快天亮了回吧。”
却听郦银河有些气弱地安慰道,“姜叔叔,我看小唐仿佛是受了伤,还是先疗伤要紧。”
姜丰年略没好声气地应道,“嗯!”
郦银河也不知怎地,俄然就感觉本身后背有点閔嗖嗖的,觉得是湖面上冷风吹过,这才转头而望。
面前刺客的身影已经几近看不到了,而转头一望,不管是庄院子里,还是庄院后街,都燃起了熊熊大火,喧哗嚎叫声远远地传来。
一只大掌有力地在郦银河腰间托了把,帮着他稳了身形,还伴了句嫌弃。
姜丰年眼尖,早把自家闺女的小行动看在眼里,咳了一声,便抓住了姜唐的手腕,听得脉息只是微乱,想必只是轻微内伤,便放了心,但是视野微斜,瞧见一边满面体贴的郦银河,便有点不是滋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