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的人更加惶急,直接探出一颗头来,两手乱招。
那洞口之人的确恨不得给这三人跪下来求他们进洞了。
姜丰年矜持地点了点头,转头冲着姜唐和郦银河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船上待着,等老身出来听听他们究竟是想做甚么。”
姜唐眨了眨眼,貌似也想到了一种能够。
洞浑家等几近一口老血就要喷将出来。
洞中人仿佛都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大爷我才不奇怪体贴洞里头的都是些谁,大爷忙着呢!”的言外之意。
“这位大叔,这位是我家……二公子,中间的都是二公子的亲朋,也都是富户人家,这回不幸碰上蛮兵,我们偶尔避到了此处,却不想……”
说着,便做势特长中的长竹竿在山壁上一点,划子就荡开了两丈之远,那作派,倒是萧洒。
“大叔请上来细说……放心,洞口都是清理好的……”
“我只要一只划子,要把你们这么多人送到岸边固然费些力量,但也不是不可。不过么……”
姜丰年没理睬洞中的声音,手中的长竿斯条慢理地在壁上悄悄一点,划子悠悠地又阔别了几丈。
姜丰年听得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