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了!她已经从良了!为甚么还要拿畴昔来伤害她!为甚么还要用那不堪的畴昔作践她!
儿彭少靖虽年幼,却已是通过乡试的“武举人”,今次上京插手会试,意在考中“武进士”,能在殿试中搏得一个好名次。
彭府后院,一处破败的矮房内
“此次回京,你要服从你伯父的安排。他虽没有功名在身,但在京中还是很有些人脉的。我起初就已去信,让他代为办理。”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急,头有力的在香荷膝盖上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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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娘扳连了你,你本该是这府里的少爷,现在却被关在这里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香荷哭着,说着,俄然眼中闪现出一丝神采,想起那日在花圃,梓然提及,情愿收养她的儿子。
彭老爷正想在交代几句,书房门外却传来一阵喧闹。
“是,父亲。”彭少靖低着头。
房内,一张缺了个角的的桌子上放着一碗干饭,中间的一碟青菜里几近一半都是发黄的烂菜叶。因为不细心打扫,地上积着厚厚的灰,上面散落的饭粒招来了很多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