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如何办啊?你不会真的……”
“体贴?”李珺焱冷哼一声,“她如果死了,皇上再塞给我一个女人,我会头疼罢了。”
二哥还是老模样,一点也不坦诚。
“得了得了,快看病,不可就换下一个。”
“可有法治?”
刚好这时香兰打了水帮静灵擦脸,李玥然就在边上看着。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端庄的看着李珺焱,“二哥当真不喜好谢女人?”
她家蜜斯上辈子是造了甚么孽,一件功德也没有,伤害峻命的事一桩接一桩。
睿王府上,下人急色仓促,到处都是“快点”、“别愣着”的传话声。
“好了,别吵了,”他转向那大夫,道,“有劳大夫先开个药方。”
大门猛地被人拍开,李珺焱俄然呈现,吓得那大夫几乎心脏骤停。
一等一的丑女。
那大夫连连称是,慌不迭的分开了屋子。
绕过了一条回廊,李玥然“啪”的翻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帕子沾了水,一点一点的擦去静灵脸上的血污,白净细致的肌肤渐渐闪现了出来,紧接着,是烧伤的疤痕。
香兰虽有些不测,但是给静灵看伤要紧,起家抹了眼泪快步走出。
蓦地,门口传来脚步声。
李珺焱立在床前,看着她,眉间紧皱。
“甚么?”
李玥然将手中扇子一合,手负在身后,一脚踢飞脚下一颗石子,“丧事?当然有丧事了,二哥说要留我在王府玩乐半月,莫非忘了吗?”
“玥然本日有丧事?”李珺焱迷惑的瞧了他。
疤痕底下的肌肤微微发红,似是闷了好久未曾呼吸过氛围,过了半晌,便规复白净,嫩滑如刚剥壳的鸡蛋,比另一边无缺的肌肤还要白上一分。
李玥然看到这里皱皱鼻尖。
李玥然眸子子一转,内心暗道,“看来二哥还不知伸谢女人的真脸孔,如此绝色才子,还真是藏匿了。”
“谢女人生的真是绝色呀。”
香兰将血帕子洗濯一遍,持续给静灵擦脸,擦着擦着,就哭了。
啪——
李珺焱想也没想,呵了一声,“本王如何会喜好她那种女人。”
李珺焱不说话了,抬手唤来洪林,叫他去宫里跟婉妃通报一声。
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把李玥然吓了一跳,“如何了?”
她双眸紧闭,眉心似拢了一缕青烟,睫毛密而卷翘,如同一把静止的羽扇,瑶鼻凝脂,唇瓣无色,微微张着,似是欲奋力开放的花朵。
李玥然手指矫捷的转着扇子,看着李珺焱的背影,内心哼哼。
那大夫半眯着眼捋了一把白须,手指轻放在静灵手腕,俄然眼皮一跳,绿豆大的眼睁了开来。
“哦……”
“二哥守在这里有好一段时候了,就这么体贴这个顶着睿王妃头衔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跟传闻中一样。
掀到一半,他看着这张全新的脸,浑身血液仿佛在一刹时停滞。
李珺焱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面色更加凝重,眼底还显出一抹庞大之色。
李玥然将扇子别在腰间,警戒的摆布看了,四下无人,伸手捏起她脸上翘起来的疤痕。
“这……”
他惊诧睁大双眼,一颗心不受节制的砰砰狂跳。
“是。”
李玥然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对着那大夫道,“给谢女人看看,除了脑袋上的伤以外,另有没有其他处所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