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青搂着薛恺之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问:“你们是兄弟?如何没听你提起过呢。”
大抵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青松路。这条街上商店林立,非常繁华,路绝顶是音乐学院。以是这条街一到早晨摆地摊的也特别多。
薛宜看了眼张彦围着宋瑾那热乎劲,返成分开了。
他出来就直接上了二楼。可二楼十几个包厢,他也不晓得顾沅在阿谁包间里。取脱手机给顾沅打电话,听筒里一向嘟嘟嘟嘟地响着,却没有人接听。
薛恺之撇撇嘴,鄙夷地说:“老头子在内里熟的。”
嘛的!沈燕青固然内里坏透了,可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风采翩翩教养杰出的大族后辈形象。
顾沅被灌了很多酒,已经认不得人了,可脾气还是有的,被人泼了一脸水,又被按在水池里差点淹死,还被打了一巴掌。
早晨和张彦在路边吃了点烤肉,刚才又喝了点酒,肚子又饿又难受。
薛宜扶着顾沅腰的手一紧,有一种把顾沅推回沈燕青怀里的打动。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关上了门。薛宜又敲开了第二个包厢,开门的是一个秃顶,一脸凶恶地看着薛宜问:“你找谁啊?”
薛宜给洗脸池放满了水,揪着顾沅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按着他的脖子,把他脸按进水池里,让他好好醒个酒。
可惜薛凌一向没当一回事儿,时不时地摆出父亲的架子拿捏他。还天真地觉得他们对他好一些,他就会顾念父子亲情。
薛宜往内里看了一眼,说:“真是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敲开第六个包厢的门,开门的是薛恺之,一身酒气熏的薛宜直皱眉。
薛宜忍着胸中的恶心,出了包间,一起拽着顾沅的胳膊,也不管他走路跌跌撞撞地,把人拉倒了酒吧内里。
顾沅又气又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坐在地上破口痛骂:“日你大爷!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他么的算哪根葱!呜呜……薛宜你个王八蛋!老子被人欺负了,你都不来帮我!呜呜……”
薛宜看着顾沅,取下淋浴的喷头,拧开水劈脸盖脸地朝他头上冲。
顾沅还一个劲地嚷嚷:“你放开我,不要、你管、我。”
“薛宜!”顾沅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薛宜大喊:“你给我把他扔进护城河里泅水去!哈哈哈!让鱼咬死他,还要把他的脸打肿了……”
放下酒杯结了账,薛宜去舞池找张彦。站在边儿上就瞥见了骚包的张彦,疯魔了普通地扭腰摆臀,实在不堪入目。
薛宜抱着纸盒子往酒吧方向走。他固然不想管顾沅的闲事,可顾沅和沈燕青他们在一起,他还是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