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算了,打狗也要看仆人,拿回银子就好,至于那些刁奴,来日方长。”宁樱抬手,白净的手指划过桌上的银票,抿唇笑了起来,一千多两银子,但是笔不小的银子,柳氏管家,秦氏本就眼红,有此次的事情在前,二房该有动静了,府里为了管家之事另有闹腾的时候,柳氏高瞻远瞩,这会儿该是明白的。
退后一步,安好芸脸上阴云密布,回身持续朝前走,闻妈妈拉着宁樱,小声道,“蜜斯真有甚么怨气咱渐渐来,冤有头债有主,今后就好了,五蜜斯说的话不假,这话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就是三太太那边都讨不着好处。”
宁樱想想也是,她本意是做给别人看的,结果达到了就成,犯不着真和安好芳硬碰硬,抬手表示闻妈妈放动手里的盘子,回身回了。
安好芸一怔,沉声道,“不消转移话题,说吧,月例到底如何回事,田庄铺子有进项,本年的银钱都送过来了,你缺钱能够问母亲要,向我开口我也不会鄙吝......”
意义是安好兰性子暴虐,从后边突袭,她也没有体例。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但愿吧,我看过你誊写的佛经了,别说,放在我屋里,夜里睡觉都好了很多,我传闻清宁侯府的老夫人也去南山寺了,你们可有遇着?”
薛墨在京里出了名的冷酷,对平常百姓还能说上几句话,对朝堂中人,态度甚是冷酷,薛夫人身后只和刑部那位侍郎来往,哪怕六皇子是他将来亲姐夫,京里人甚少见他和六皇子一块,薛墨出了名的难相处,可在南山寺,安好芸看得清楚,薛墨对黄氏客气有加,和传言毫不不异。
安好芸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受老夫人脸上的神采乖乖的,一时又说不上来。
狭长的眸子微微展开,老夫人眼角笑起了褶皱,伸出保养恰当的手,拉过安好芸,“无事,内心想着一桩事,心神不宁,听外边人说了些话,晓得小六是痛恨我不管她死活,也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当初你母亲死活要带着小六去庄子,我禁止不得,内心存了口怨气,那两年甚少过问庄子的事,以后又把外边的事情交给你大伯母打理,健忘小六还在庄子上了,传闻,她在庄子上日子过得不好,是都是我这做祖母的不对。”
笑着,安好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宁樱的手上,脸上的笑愈发光辉,宁府嫡女少,剩下的就安好芸安好芳和宁樱了,安好芸昨日来过,明天必不会再过来,安好芳因为宁樱的事情被柳氏禁足,这会儿不会出来,她屋里坐着的是府里庶女,老夫人常说待她们没有嫡庶之分,月例上不比嫡女少,但是安好淑内心明白,庶女哪能真如嫡女光鲜?
“是。”
一时之间,屋里温馨得针落可闻,安好淑放动手里的盒子,生硬道,“感谢六mm一番心机,出门期近,需求清算的东西还多,就不配mm们说话了。”
“薛小太医?前次来宁府,不是为小六看过病了吗?”想到甚么,老夫人手一颤,安好芸握着她的手,觉得她冷着了,回身叮咛道,“佟妈妈,多弄些炭火来。”
“恩,母亲带我和mm给老夫人请过安的,以后本来还要去,被事情担搁才没去的。”安好芸不想提程云润,转而道,“说来也奇特,薛小太医也在南山寺,又给母亲和mm诊脉,第二天特地送草药过来,薛府和宁府夙来不相来往,难不成,母亲和已故的薛夫人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