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曲解的家人,天然还是之前一样密切无间,四婶这么一说,二婶也热切起来,跟大姐站在大门口的李家明也大喜过望。为这事,他求过大姐让她去跟四叔说说,没想到明天被四婶主动提起来了。
“传林,你二哥寄信返来,王老板承包到了县二小的教员宿舍。他跟王老板说好了,要你畴昔做门框、窗子,十五块钱一日。老四做屋的事,你不要管了,你不比我们没欠账,帮兄弟也要量力而行。”
大姐一五一十地将那么跟大婶绊嘴的事说出来,说得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大嫂竟然做得那么过分?明伢是她的亲侄子,家德是明伢的亲堂哥,当哥哥的教诲弟弟学习都不可?
“老三,我们先走了”,没喝一杯酒,草草扒了半碗饭的大伯起家,神采很丢脸的大婶、家德、三伢他们都当即起家。
如释重负的四叔长出了口气,赶紧给三哥倒了杯酒,连声道:“没事没事,有二哥帮就充足了。”
二婶的眼睛当即看向李传林,李传林当即起家到大门口,沉着脸把在厨房里的李家明叫出去,沉声道:“明伢,你砍柴摔了跤,还跟四婶扯谎?”
李传林也大喜,艺多不压身,何况是现在很少人会的开车。
“三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