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远:“……”
气候很热,这个角度空调扇底子吹不到,他的额头上充满了精密的汗珠,却也没有空脱手去擦。坐在矮小的椅子上,一双长腿屈在一起,如何看如何不扎眼。
傅子墨无聊地横躺在他专属的贵妃椅上,桌子上起码放了两座空调扇,林文远明天没有戏份,因而端了一张凳子坐在傅子墨中间,用心给他剥橘子。
“流星!”朱小曼欣喜地喊道。
凌渊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边是生硬的笑容,瞳孔浮泛,眉梢却染上了几分哀痛,凌渊孤傲只影地站在他们身后,孤单却不自知。
“咔!”导演喊道。
凌渊刚演完戏,这会儿还没有完整出戏。他转头正都雅了一眼傅行侠,傅行侠也刚幸亏看他。
傅子墨瞪他,“出去。”
导演叹了口气,招了他们两人畴昔讲戏。
傅行侠愣了一下,“恩。”
林文远眼中有笑意,坐到了傅子墨身边。
傅子墨瞥了一眼,吞下一口橘子瓣,不甘不肯地把脚放下来挪了个位置,“上来一起坐吧。”
林文远一边感觉傅子墨热得晕红的小脸儿很都雅,一边又心疼得紧,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畴昔将凌渊的空调扇也搬了过来。
凌渊:“……”
第二天傅子墨公然将林文远踹下了床,第一次睡木板床硌得他浑身腰酸背痛,“累死了。”他一边扶着腰一边说道。
“咔!”导演喊道,他看着凌渊,赞美道:“凌渊你很有天禀,你会红的!”
林文远脸不红心不跳地答复:“没干系,你打不过我。”
傅子墨也喃喃道:“擦,说不定这死人妖还真能红……”有面庞,有天禀,有背景,不红的确天理难容了好么。
林文远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可惜熄了灯,傅子墨没有瞥见,不然又是一次“流血事件”。
然后几个驰名的富三代纷繁转发,凌渊一群粉丝猖獗点赞,嗷嗷叫着要把这个勾引她们老公的女表子拖出去打成肉包子,然后义无反顾地插手了黑粉雄师。
傅子墨几人当然也有微博,粉丝还不在少数,此中更以凌渊为最。常日里凌渊没事就爱晒脸炫富,坐拥三百多万的脑残粉,比某些小明星还要多。
“我只想为你写脚本。”洪晨说,双眼紧紧地看着白苗,双手不自发地颤抖。
“子墨?”林文远摸索地叫了一句,没有获得回应,这才悄悄地在傅子墨的额头上亲了亲,眼神温和,“晚安,小疯子。”
白苗下认识地擦了擦嘴边,红着脸说:“对不起!”
在微博上,征讨穆琳琳的声浪一浪接一浪,穆琳琳滚出文娱圈的话题屡见不鲜。
傅子墨走出来,嘴角抽了抽:“这房间还真挺好,比我家厕所大一点……”
这一场拍的是柳志恒向朱小曼剖明的戏。
“林文远你去死!”傅子墨用力儿踹他,林文远却趁机抱住了他,一双手臂仿佛是铁铸的一样,任傅子墨如何挣不脱。
傅子墨说:“林文远,你别对小爷脱手动脚的,不然小爷踹死你。”
而这件事的祸首祸首们,却在片场优哉游哉地拍戏中。
就在林文远深思着要不要假装咳嗽两声的时候,床上传来傅子墨闷闷的声音:“林文远你他妈给小爷滚上来。”
讲完戏后白苗仿佛开了窍,前半部分一次过,柳志恒剖明胜利,朱小曼也羞怯地表了白。在他们身后,神采惨白的凌渊坐在一处山坡上,为他们用法力施了幻象,一刹时他的身材仿佛都透了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