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袁绍很不喜好公孙瓒,也不得不承认,公孙瓒麾下的兵士精锐,若公孙瓒获得幽州,疗摄生息,来日与并州结合,以冀州之力,定然难以戍守。
袁绍看向田丰的目光有些不耐,冷哼一声道:“冀州岂可在黄巾逆贼面前低头,文丑安在?”
沮授道:“元皓此去,身后之事,无需担忧。”
冀州的祸乱安定以后,袁绍也将目光对准了黑山黄巾,张燕等人可谓是冀州的亲信大患,此次更是将邺城攻破。
袁绍踌躇了,田丰的话,很有事理,与面子比起来,幽州仿佛更加首要一些。
几次考虑以后,袁绍也服从了谋士的建议,按兵不动,乃至派人前去并州军犒军,揭示出了盟主应有的气度,前去犒军的倒是冀州名将颜良。
“让冀州使者出去。”端坐在上首的张燕道。
事情到了现在的局面,田丰也只能咬牙领命“部属定当竭尽尽力,劝说张燕为冀州所用。”
并州出产的晋纸、战马、美酒,袁绍非常眼馋,这些可都是数不尽的款项,特别是战马这类贵重的东西,一旦有了充足的战马,冀州也能够组建一支精锐的马队,到时候横扫幽州、并州,三州之地连在一起,天下何人能敌。
厅内的将领闻言,对田丰瞋目而视,脾气暴躁的左髭丈八更是大喊着将冀州使者杀了分给世人吃。
沮授闻言亦是长叹不已,田丰的才调,他是晓得的,只是有着偌大名声的袁绍,并不如内里传言那般,好大喜功且碰到大事的时候踌躇不决,但袁绍是他们的挑选,就算是再苦他们也认了。
田丰拱手告别拜别,只是身影在沮授的眼中非常悲壮,不知为何,在这一刹时,他俄然对有着四世三公家世的袁家不再看好,袁绍与袁术反面,袁术占有扬州,私藏玉玺,有不臣之心,袁绍身为诸侯盟主,之前竟然与匈奴结合,企图使并州混乱,如许的人,会是明主吗?细心想想,也不过是为了自家好处罢了,汉室不明,身为诸侯盟主,最应当做的不该该是匡扶汉室,扫天下不平吗?
“主公,黑山黄巾张燕,乃是亲信之患,张燕占有冀州多年,部下兵力强大,两军交兵,即便得胜,也会令冀州军损兵折将,不若调派使者,前去见张燕,说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大义说之,何尝不能令张燕投奔。”田丰道。
许攸见此,仓猝上前道:“主公,既然田大人言称能够压服黑山黄巾,何不让田大人前去一试。”
许攸扫了田丰一眼,嘲笑道:“莫非田大人的意义是冀州军怕了黑山黄巾,那张燕不过是一逆贼,主公乃是冀州牧,若主公亲身领军,定然能够荡平黑山黄巾。”
袁绍闻言非常意动,张燕麾下但是号称有雄师三十万,如果能够投奔冀州,能做的事情就多了,幽州混乱,并州方才经历战乱,正在疗摄生息,公孙瓒夙来与吕布交好,如果能够肃除公孙瓒,安定幽州,对冀州的意义严峻。
张燕嘲笑道:“冀州使者,见到本将军,为何不拜,莫非以为本将军麾下的将领是好欺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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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道:“如果某不能返来,某之家人,还请沮大人代为照顾一二。”
田丰明白比来一段时候,袁绍对他非常恶感,非论是为了冀州还是为了袁绍,他都必须那样做,作为一名谋士,要尽到本分,袁绍的冷酷,也窜改不了他刚正不阿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