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余了昭雪一行人,听着屋外还在持续的板子声。
青衣男人目光微微一闪,瞧向冷傲与昭雪:“冷老爷,郡主,三蜜斯将此块玉佩送于我,另有一块玉佩定还在三蜜斯身上,或是三蜜斯屋内,只要一搜便知。”瞧着方才的状况,这三蜜斯定是有一模一样的玉佩,青衣男人便是赌一把。
“哦,是本郡主亲笔笔迹!”昭雪挑眉,朝向冷傲:“父亲可否让昭雪一瞧?”
冷玥一愣,眼中闪过惶恐。她的身上恰好带着那块玉佩,求来的玉佩为一对,一块刻着姻,一块刻着缘,姻为女子佩带,缘为男人佩带。她将女子佩带的玉佩带在了身上,而另一块却放到了灵清寺的灵树上。
冷傲敛眉,另有一事不明,如果真是妙欣谗谄昭雪,为何还要去灵清寺请了清安师太来作证,如此不是穿帮了么…
司徒尘挑眉,不明白清安师太话中之意:“安姨此话是何意义?”
“雪儿,去安息罢。”画魁起了身,脸上没有笑意,与琴魁普通,因冷家人的态度而气抑。
“好了,都闭嘴,来人,将夫人和三蜜斯带下去,不成部下包涵,杖责后别离带往欣华院与祠堂,好生瞧着。”冷傲冷冷的打断了秦氏的话,瞧向青衣男人:“带这位公子出去。”
“你…你胡说…我底子不熟谙你…”冷玥指动手,气得直颤抖。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已然起了身。
传说将求得的玉佩带于胸前七七四十九天,而另一块玉佩挂于灵树上七七四十九天,再让敬爱的男人带上,定能喜结连理,相守平生。
青衣男人一愣,想了半晌,接道:“夫人,你怎可如此说?我只按夫人的叮咛行事,夫人的筹算我如何得知?我原只是来找三蜜斯,但是被夫人你发明了,夫人你非常活力,我与三蜜斯千求万求,夫人才承诺放我一马,只不过要我前来语雪院谗谄郡主,桌上块玉佩本来就是三蜜斯送于我的,夫人晓得许是晓得郡主前些日子去清灵寺,觉得郡主求得的玉佩与三蜜斯求得的玉佩不异,便未考虑全面。”
冷傲敛眸,有下人在场,又有外人在场,现在统统的事都指向了秦氏母女,虽说两人不懂事,却也是他冷傲的妻女,若果然是两人谗谄昭雪,那又该如何措置?
秦氏与冷玥知再辩论下去也是无果了,无可何如,敛眸,恨恨的瞪了昭雪一眼,只差未将昭雪吃了。眼下的亏两人只得吃了,只想着今后定要讨返来。
昭雪接过纸条,眼神平平,低眸,继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父亲,这确是昭雪的笔迹。”
昭雪点头:“徒弟们也去安息罢。”
“好了,别说了,你即已身为我冷家的主母,倒是有着这般心机,杖责两十大板,从本日起,断你两年代钱,管家之权就持续交由安姨娘,明日一早在统统下人面前向昭雪报歉,再于欣华院内思过,没有准允不得出院子。念于你这些年来对冷家经心极力,便不夺了你的主母之位,若下次胆敢再犯,必不轻饶。”冷傲瞪向秦氏,沉沉开口。
清安师太并未说下去,信赖以司徒尘的才干,定能猜出她要说的话,见他深思,又淡笑:“说来也奇特,那昭雪郡主前几个月才来找过我,当时我看了她的命格,并无独特,反倒是薄命之象…没想到…方才几个月时候,她的命格竟是完整逆转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