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眉头一敛,倒没想到绿衣女人会如此一说,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两人是如何被查出的?又如何被带到这里的?”
郭嬷嬷心中一滞,更加悔怨了,方才只想着瞧瞧环境,却未考虑到这两人都熟谙她…仓猝上前,朝着老太太跪下了身子,脸上一片无辜与迷惑:“老太太明鉴,老奴底子不熟谙这两名女人,这清楚是有人在诬告夫人啊!老太太万不能信赖她们的片面之词啊!”
郭嬷嬷会心,点了点头,松开安姨娘,目光瞧着前面的老太太,放慢了、放轻了脚步,往内里退去。
老太太舒展着眉头,目光瞧向郭嬷嬷…两名女人…又瞧向安姨娘…冷钰…目光中带着沉沉的思考与衡量…过了半晌,方才道:“郭嬷嬷所说甚有事理,你们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祖母,现在便算人证物证俱有,还请祖母为孙女做主。”冷钰又是朝着老太太嗑头,本来她便打量着老太太的神情,见老太太踌躇,心中更是痛恨了,借此提示老太太。
郭嬷嬷低着头,敛住了眼中的镇静,只是脚步微显混乱,如果慕容昭雪前来做证,那此事更加不好办了…
“既然如此,那昭雪为何会无事?你但是在扯谎?”果然…如安姨娘母女说料,老太太朝着绿衣女人问道。
“但是…老太太…司徒少主毕竟还不是郡主的夫君,切当说来,还算是外男…并且自古主仆有别,下人又岂可与主子同桌用膳,郡主如此做,于礼分歧…”
“祖母定要为孙女做主,孙女固然只是庶女,却也是冷家女,绝容不得别人如此谗谄,不若孙女便是告上官衙是要还本身一个公道的。”冷钰也是跟着跪下了身子,语气中尽是委曲,朝着老太太嗑头。
老太太目光微微一闪,约莫晓得了安姨娘所要说的事,只是不知当日统统的人都晓得事有蹊跷,只是当日圣上也在场,并未命令彻查,是以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本日安姨娘母女又旧事重提。
巧依目光微闪,看来这事愈来愈庞大了,老太太受夫人威胁,安姨娘与四女人不肯罢休,此事又牵涉到了郡主…抬眸看向屋外,不知今后这冷府会是谁的天…
“老太太,冤枉啊!”安姨娘吃紧跪下了身子道。
郭嬷嬷瞧着巧依扶起老太太,往屋口走去,本身亦是起了身,缓缓的跟在前面。
“是,老太太。”巧依与郭嬷嬷应了,便往屋外走去了。
郭嬷嬷目光微闪,倒是悔怨本身跟出去,早知应抢先回欣华院奉告主子,再前来探探环境,如果安姨娘母女有充足的证据,那即便主子抓有老太太的把柄,也很难逃脱惩罚,更何况主子现在便在受罚…
老太太眼眸一抬,瞧向两人,又瞧向被压出去的两名女子,眉头又皱了些:“这是出了甚么事?”
合法安姨娘母女仇恨、踌躇间,只听得那绿衣女人开了口:“冷老太太,冷夫人安排我们两人,一人是谗谄冷四女人,而另一人是谗谄郡主的,我便于郡主坐同一坐位,且在郡主上一轮。”
“老太太,可还记得,当日瑶女节上,四女人身上俄然奇痒非常,因此退出了比赛。”
安姨娘脸上闪过一抹急色,眼眸转了转,放在大腿上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一阵痛苦袭来,安姨娘眼眶当即出现一圈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