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尽力回想六年前的事情,过了半晌,开口:“回少夫人,当年奴婢方才九岁,并不记得甚么,只模糊记得父亲入狱前与母亲的一番对话,却也记得不太逼真了…”顿了顿:“父亲与母亲说,他寒窗苦读十载,却不如家中有钱…另有…”小婉尽力回想着,接着道:“父亲还说,他对不起母亲和我,只是他却不悔…为官两年,他也为百姓做了很多功德,也算值得了,只是不知母亲和我今后该如何是好……”
影风会心,从腰迹扯出一块玉牌,这是慕容昭雪自在收支皇宫的玉牌,上面还刻着玉玺之印。
“这…”孙知县抬眸瞧了一眼小婉,带着些打量,“郡主…六年前的案子下官并不太清楚,并且事隔六年,已经定案,郡主但是有何疑问?”
小婉屈了屈身:“回少夫人,奴婢之前的家已经被官府查封了,方才探听了一翻,现在住着新上任的知县一家。”
慕容昭雪眉头微微一皱,朝小婉使了个眼色,却未说话。
“对不起,大人。”衙役弯了腰报歉,却不显献媚奉迎之意。
影风又上前,将腰迹的玉牌亮到了知县面前,微微一晃,待他看清楚了,方才收了归去。
“大人,是司徒堡的司徒少主战役反郡主,小的已经请两位出去了。”
“六年前的知县一案?”衙役眉头稍稍一皱:“实不相瞒,小的才到衙门三年,对于六年前的知县一案也只是稍有耳闻,只是…那案子已是定案六年,各位…”
小婉的故乡在青云镇,看去民风非常浑厚,人来人往,百姓们都非常热忱。
慕容昭雪点点头,与司徒尘相携着走出了马车,到了马车外,便是热烈却又觉安祥的大街。
“好了,起来罢,带我们出来吧。”司徒尘挥手,拥着慕容昭雪走向衙门以内。
“这…”孙知县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面前的两人,目光闪动了半晌,仓猝施礼:“下官见过司徒少主,昭雪郡主,不知两位台端光临有何贵干?”
“该如何重查…本郡主自有主张,你只需求将六年前的案底拿来便可。”慕容昭雪抬眸,瞧着面前的孙知县,直觉六年前的案子与他定有些许联络。
孙知县一愣,瞧了眼那名衙役,点了点头:“是。”
慕容昭雪抬眸,笑着摇了点头:“不必了,我不累。”再瞧向小婉:“小婉,带我们去衙门罢。”
孙知县目光一闪,拱手:“是,郡主,下官这便前去取六年前的案底。”说着,便要退了下去。
小婉点点头,回身,带着司徒尘、慕容昭雪,另有几名侍卫丫环往青云镇的衙门走去了。
小婉伸手抹了抹眼泪,又朝着慕容昭雪用力点了点头,扯出一抹笑意,不管如何,现在她有主子,便再也不是孤苦一人了。
“雪儿心中应是稀有了吧。”司徒尘在慕容昭雪耳边轻声道,含着淡淡的笑意。
“小婉,你之前的家是在那里?”慕容昭雪瞧了四周一眼,问道。
慕容昭雪浅浅一笑,倒是不语,端起丫环奉上来的茶杯,美眸微微扬着。
“你不必多问,带我们出来见知县。”司徒尘瞧了他一眼,应是位豪杰子,查案一事倒可用他一用。
衙门的后堂,孙知县正坐着饮茶,约莫四十出头,边幅浅显,微微发福,眼眸中带着一抹夺目,听了衙役的禀报,皱了皱眉头:“几个穿戴富丽的外村夫?可有问他们前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