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聂大太太笑着说，又指指聂殇道：“近你大哥都家里，如果想要甚么奇怪东西了，尽管打发人找他要。”
众婆子面面相觑，后还是章婆子道：“一向西北院住着。”
“你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大哥，他是个锯嘴葫芦，嘴上不说，内心疼你。”聂大太太笑着说，又看向聂殇道：“可贵你家里，也常过来看你mm。”
聂蓉蓉不由又看聂殇一眼，面貌是真好，但也真冷，气势实足，离这么远，也没有任何伤害性，看聂蓉蓉仍有几用心惊。看着就怕，如何敢问他要东西。点点头，并不敢说话。
聂大太太眉头皱了起来，道：“郑女人？如何，她们母女还没走吗？”
世人不敢接话。
“女人，吃药了。”奶妈章婆子把药碗端过来，中间丫头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各色果碟。
跟着脚步声靠近，一名四十来岁妇人走到床前，一身素服，即便清修了这些年，当年聂家铁娘子，此时仍然一身威武霸气，起码聂蓉蓉看到她时顿时大气不敢喘。
聂大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老二真是越来越胡涂了。”